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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书瀛研究员专著《我的学术生涯》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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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7-19 09:03:1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杜书瀛研究员专著《我的学术生涯》出版
admin




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文艺理论家、美学家杜书瀛,近年来写了一系列学术回忆文章,根据他亲身经历,记述五十多年来在学坛所见、所闻、所知。近日汇集成册,由二十一世纪出版社印行。该书二十多万言,所记述的人物大都是学术界、教育界名人,如作者大学时代的校长、老师成仿吾、陆侃如、冯沅君、高亨、萧涤非、高兰,在文学研究所学习和工作期间的领导、老师和朋友蔡仪、何其芳、吴晓铃、朱寨、陈荒煤、许觉民、钟惦棐、栾勋,借调到《红旗》杂志和全国宣传工作会议起草组期间的胡乔木、王若水、郑惠,还有改革开放之初会上所见到的周扬等。

然而,书中所记虽是个人经历,却又超越了作者个人,是他所经历和知道的半个多世纪文化领域一些带有普遍性的事情。

作者在书中尽量挖掘人物和事件有价值的东西;有些还是“独家新闻”。例如,书中所记萧涤非教授谈怎样学杜诗,就是上大学时萧先生对作者的“单兵教练”;1979年郑惠谈胡乔木以及国务院政研室的情况,也是当时他们两个人的私密谈话而后来又得到邢小群同志访谈录的印证。作者在《红旗》当编辑到国务院约稿在紫光阁的所见所闻,与总理秘书赵炜,与国务院办公室主任吴庆彤,以及与革命前辈廖承志、齐燕铭等接触,也有独家性质——这些,对读者或许是有益的,读者也会感兴趣的。

近年来流行所谓“口传史”或“口述史”,它可以补充正史,往往保存正史所没有的宝贵资料;而且正因为“口传史”或“口述史”作者所写乃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故在一定意义上更为真实可信(当然也许会有片面之处),可能具有某种特殊价值。

本书大概可称为某种“口传史”或“口述史”。

本书部分章节曾在《新文学史料》(人民文学出版社)、《文艺报》、《中国社会科学报》、《今晚报》、《天津文学》、《悦读》和《山东大学报》等报刊发表。











目录

自序

第一章 我的大学

成仿吾校长

第一堂课:迁校

陆侃如·冯沅君

高亨

萧涤非

高兰

第二章 我的导师蔡仪先生

第一印象

自述经历

追寻革命

血性汉子

性情中人

“纸条”导师

工作狂人

文学蔡仪

美学蔡仪

蔡仪美学的产生环境和基本特质

蔡仪美学的主要建树

附录:答《凤凰大视野》记者问

我看美学“三国”

“荒诞”环境里的“荒诞”事件

“堤内损失堤外补”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第三章 文学研究所师友

老所长何其芳

    痛失良师其芳同志

    劳动已成为第一需要

  

    我的散文导师朱寨

    怀念朱老爷子

吴晓铃

    记吴晓铃先生

    与吴晓铃先生一起吃圆鱼

钟惦棐

陈荒煤

把沉入烂泥中的文学所大厦重新建起来

荒煤同志对我的指导和帮助

许觉民

  许觉民与林韦

  奉命作文

  许觉民与林昭

栾勋

    从对立到朋友

    “我给你当助教”

“你小子还算清醒”

“干吗那么急于写文章”

他是这样还债的

青年才俊张晖博士

第四章 在政治涡流边缘

—“红旗”杂志和“起草组”

  与《红旗》谋面

紫光阁点滴

“中央宣传口”

大人物的眼泪(周扬·胡乔木

第五章 赴英学术访问

在英国门槛上

  爱丁堡见闻

  在杜伦

  牛津两日

  逛伦敦

  自由的鸟儿

被囚禁的文明

想家

附录:探索文艺的美学规律


自序


《我的学术生涯》是我的学术回忆录,记述我五十多年来在学坛所见、所闻、所知,都是我亲身经历的事情。然而,它们却并不仅仅属于我个人——它们既是我个人经历,又超越我个人经历,是我所经历和知道的半个多世纪学术界一些带有普遍性的事情。

近年来流行所谓“口传史”或“口述史”,它可以补充正史,往往保存正史所没有的宝贵资料;而且正因为“口传史”或“口述史”作者所写乃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故在一定意义上更为真实可信(当然也许会有片面之处),可能具有某种特殊价值。

本书大概可称为某种“口传史”或“口述史”。

一个人一生经历,随机性、偶然性很强,很杂、很乱;学术经历亦如是。然而我所记录,乃是经过选择的结果,是我认为值得记录的事情。这所谓“值得”,一是它们曾经深深打动过我,甚至曾经刺痛过我,在我的灵魂深处留下烙印,怎么抹也抹不去,成为我血肉之躯的一部分。二是它们可以由我个人经历而引发人们思考学术界甚至全社会带有普遍性的问题,即所谓具有普遍意义。选择的结果,就是目前读者看到的本书这二十多万言的文字。其中涉及学术界和教育界的著名人物,如我大学时代的成仿吾、陆侃如、冯沅君、高亨、萧涤非、高兰等,我在文学研究所学习和工作期间的领导、老师和朋友蔡仪、何其芳、吴晓铃、朱寨、陈荒煤、许觉民、钟惦棐、栾勋等,我借调到《红旗》杂志和全国宣传工作会议起草组期间的胡乔木、王若水、郑惠等,还有改革开放之初会上所见到的周扬等。

我在书中尽量挖掘人物和事件有价值的东西;有些还是我的“独家新闻”。例如,我所记萧涤非教授谈怎样学杜诗,就是上大学时萧先生对我的“单兵教练”;1979年郑惠谈胡乔木以及国务院政研室的情况,也是当时我们两个人的私密谈话而后来又得到邢小群同志访谈录的印证。我在《红旗》当编辑到国务院约稿在紫光阁的所见所闻,与总理秘书赵炜,与国务院办公室主任吴庆彤,以及与革命前辈廖承志、齐燕铭等接触,也有独家性质——这些,对读者或许是有益的,读者也会感兴趣的。

我之所记,限于个人视域,所见者小而窄;但是它们却绝对是事实,我可以保证它们的真实性。即使某些事情因时间久远而可能记忆不太准确,我也找某些当事人核实,或找一些确凿的资料印证。如文章中涉及当年与刘再复共同接受写作任务的情形,我就通过与刘再复保持联系的同志,把相关文字送给身在美国的再复过目,得到他首肯。

本书的文字,其实时间跨度很长,最早的写于1977年何其芳同志逝世的时候;而其他文字,则写于本世纪这十几年,其中有一半以上是最近几个月的作品。它们有许多已经在各大报刊上发表过,如记述何其芳同志的两篇文字,写于1977和1978年,《劳动已成为第一需要》发表于《四川文艺》1978年第1期,《痛失良师其芳同志》刊载于上海文艺出版社编1979年版《往事与哀思》。《我的导师蔡仪先生》原是在北京大学美学研究生班上的讲演,发表于《新文学史料》2005年第1期。近来的许多文字,则发表于《文艺报》、《中国社会科学报》、《今晚报》、《天津文学》、《悦读》等。

在写作过程中,我往往每写一篇,就先发给我的诸多好友,听听他们的意见,随时加以修改。我得到了他们的鼓励和帮助。首先是老大哥邵燕祥先生。有时他连错字都一一指出。例如去年7月我把《忆老栾——怀念栾勋同志》发给他,他7月21日回信:


老杜:你好!文章拜读。可能因为老栾惜墨如金,不轻易发表文章,不像有些在各种媒体上“混个脸儿熟”的人那样,我竟没听说过他这个人,太对不住这位好人了。看到他还债那一段,我的眼眶湿了。上天不公啊!

文章开头部分“乍一……”的乍,就是“乍暖还寒”的乍,没有口字偏旁(按:我的文章中把“乍”误为“咋”)。

天大热,后天大暑,你们俩多多保重!嫂夫人写书法可以清心,似比写文章强。                                                                          燕祥2013-7-21


他的许多赞扬的话,给了我继续写作的劲头儿。我在2013年10月21日把《陆侃如·冯沅君》发给他,他两天后回信说,“老杜兄:信悉,容细读。我对陆、冯夫妇特感兴趣。秋凉,多保重!燕祥”。我在2013年11月把《高兰》发给他,他回信:


老杜:我今天下乡来了。昨天把你写萧先生的拷在U盘带来,容我同写高兰先生一文一起细看。两位都是我在少年时即知其名的前辈了。

1947-48年顷,北平《新生报》有“语言与文学”专刊,发过萧先生的研究文字。高(兰)先生则是因为他在大后方朗诵诗,曾见报道,但我们在胜利后的北平,和1949年后的北京,却长时期未能读到他写女儿的名诗,直到后来才见选集中入选之作。

对他们报道太少,因为他们的学生主要搞研究,顾不上写回忆文章吧。

故我以为尊文于提倡写写学术师长,很有意义。

冬安!双好!

              燕祥 2013-11-16


2013年下旬我把《记吴晓铃先生》发给他,他回信:


老杜:拜读,很感亲切,我在虎坊桥住时,常在琉璃厂旧书店里见到吴先生的身影,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我记得他曾有一文说起早年在东单以东某胡同(西观音寺?现已开成大马路)有一家私人藏书楼,他曾去看过书。我小时候住那附近,却未听说,那是抗战以前的事,是吴先生当学生时候的事了。时间飞逝,比水快得多了。

燕祥2013-11-24


我在2013年12月初把《钟惦棐》一文发给他,他回信:


老杜:

好文章,早就该写了。拿到什么地方发一下?比如文汇报的笔会版,给他们的潘向黎发去吧,她是写《太平军》那位复旦潘旭澜教授(已故)的女儿。

如何?

冬安!全家好!

                燕祥2013-12-6


半个月后,又接燕祥信:


老杜:你好!建议你把除已寄发给文汇报潘向黎的那篇以外,已写出的师长印象集中一下,加个总题,寄发给上海的褚钰泉兄。他多年前原在文汇读书周报,现在替江西的一家出版社(叫未来出版社?),编一个用书号发行的丛刊,名《悦读》,已有数年,在读书界颇获赞誉。我已向他打了招呼,他表示欢迎你寄稿去。

另件转上他给我的复信。

双好!

             燕祥 2013-12-21

今天冬至,请注意防寒保重!


我与褚钰泉先生相识,就是燕祥介绍的。钰泉先生如此垂顾,不但拙文得以在他主编的《悦读》发表,而且经他推荐,拙著还受到二十一世纪出版社张秋林社长青睐,得以在该社出版。

我写作中还得到文学研究所的许多同事和朋友蒋寅、高建平、黎湘萍、陈定家等的鼓励。2013年3月青年才俊张晖不幸病逝,我撰文悼念,并发给蒋寅,他回信:


杜老师:

您好!拜读大作,非常感动,为您能关心一个年轻研究人员的猝殇。希望您的文章能对院上下对青年研究人员的态度产生影响。我也写了一篇文字,寄上请正。祝

安好

                                     蒋寅敬上 2013-3-21


2013年11月我把《萧涤非》发给蒋寅,他11月15日回信说“读得津津有味,并摘录二事入《金陵生小言》续编”。

今年春节期间,我把《大人物的眼泪》发给高建平,他在扬州探亲时复信曰:“大作看了,非常好。我这些年可能也是由于年龄的原因,特别喜欢历史回忆类的文章。这些文章能填补大历史的细节,使历史生动起来。我同意你的看法,有情未必不丈夫。大人物也动真情,未必就是脆弱。”

黎湘萍读了《忆老栾》后曰:


杜老师:您好!

拜读了您的新作《栾勋先生二三事》,宛如见到了栾勋先生的神采形貌,栩栩如生。您的叙事有起死回生之力,这与其说是“文字之魅力”,毋宁说是情感之真挚,反思之深刻使然,令人读后难以忘怀!

不久前读文学所编的《甲子春秋》口述史时,心生感慨。当时非常希望能读到您的访谈,如今读此文,可以无憾矣。

专此,敬颂

大安!

湘萍 拜复2013-7-21


2013年11月16日湘萍读《大学的学术启蒙》后又来一信说:“读到了您最新的回忆文章,非常高兴!这些文章,似跟以前关于亲人的回忆不太一样,同样有情,而更趋于‘冷静’的叙述,从您关于栾勋先生的文章开始,这些寓抒情于叙事的文章,于人物性格的呈现更趋生动形象,读后难忘。《大学的学术启蒙》所涉及的诸多人物,栩栩如生,更为难得的是,这些叙事又有学案的特色,与作家的一般随笔不太一样。很希望能多拜读,将来结集成册,对学界和一般读者都将是很重要的文献。希望《文评》也能开设专栏,发表这样的文章。”

湘萍对我的文章也提出很好的修改意见,如他出差在外,于“深圳旅次”读了我的《荒煤同志》一文后,回信说:“杜老师:又读了一遍《荒煤同志》,仍有震撼五内之感。惟文首将郑(振铎)、何(其芳)比做刘邦,荒煤比做刘秀,读后觉得很有道理,印象深刻,细想又觉得不太妥当,不知以为然否?”

陈定家在读了我回忆朱寨的文章后也回信给我,把文章放在他的博客中:“怀念朱寨的文章认真读过,很受感动。未经您同意,我就收录在我的博客中了。”

可以说,这本书是在朋友们的鼓励和帮助下写成的。友谊是金,贵于金。

此外本书还有两篇附录。一是我应约《答【凤凰大视野】记者问》,是对蔡仪先生美学思想和生平事迹的补充;另一篇是《探索文艺的美学规律》,陈定家博士对我的访谈,发表于2013年7月22日《文艺报》,记述了我的学术思想的发展过程,我的一些重要的学术活动,以及我对重大学术问题的看法和对未来的展望,等等。

我期待着读者的批评。

                             2014年3月14日于北京安华桥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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