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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并打开了“福建诗人”的写作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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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6 09:15:1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陆》诗歌:确认并打开了“福建诗人”的写作真相……
林茶居

这些年来,厦门的诗歌呈现着一个上升的势头。这除之一批诗人诗歌写作的日益结实外,也在于有关诗歌的社会性活动的日渐温热。从2001年的全省青年诗人研讨会到前不久的闽南诗歌批判会,因为均在此地举办而必然引燃本土诗人的诗歌血气;而《厦门诗人十二家》、《厦门优秀文学作品选·诗歌卷》、《厦门青年诗人诗选》等本土性诗歌选本的接续出版,更一次次渲染着厦门诗人的诗歌意趣。
诗歌写作与诗歌活动总是相互支撑、相互荡涤的,两者作用之下是内心的更多搏动,这是诗歌所可能带来的生命意气。它牵动的常常是一个人对自我精神原乡的切切寻望。在诗人这里,他走的更可能是诗歌之途。所以,当今年五六月间江浩跟我说要做一个福建诗歌选本的时候,我除了感佩,一点也不觉得惊奇。后来我从子梵梅那里得知,是陈功、高盖、江浩、颜非、南方、老茂诸君,考虑以“陆诗歌论坛”为依托做一份纸刊,并准备将创刊号做成一个“福建诗歌专号”。就是这样,加上杨雪帆的封面创意,一本很有想象力的刊物——《陆》诗歌出来了。
单纯从福建的诗歌民刊讲,《陆》自然是后来者,但它明确强调了对“福建诗歌近阶段的一次较为全面的呈现”(见“编后语”), 强调了某种程度上的“福建诗歌格局”,这使其自身一出现就有了一个比较显明的话语面目。值得一提的是,作为创刊号,《陆》的形式感别出一格:按汽车牌照结构各个版块。好的形式感不仅体现了形式本身的精神品质,更蕴涵着具体操持者的用心、命意和他们对诗歌的美好感觉。
既然是“福建诗人专号”,其地域性自是不言而喻。当然,这种地域性是就这些与“福建”有着或血缘、或地脉、或教育、或工作、或爱情、或婚姻、或法律的关系的诗人而言的,这样也就有了一个精神地理学的意味。至于诗歌本身,肯定不在其关照之内——不要试图从诗歌中去窥探它的地域意义,尤其在这个流水般的时代里。所以,我十分认同子梵梅在“卷首语”中所说的,《陆》诗歌“试图呈现福建诗歌在某一时期的一个切面……到目前止,你我能看见的福建,曾经有这么一些人在维护和持续着心灵最后的自由”。这显然是一种比较健康的诗歌态度——不要有什么世俗的企图在里面,也不止于命名与定位,精神的打开、氤氲与提升高于一切。在这一点上,我感到《陆》诗歌是可以信任的。
经常会听到一些本省诗人说,福建是诗歌大省,但我一直不这么看。所谓“诗歌大省”,在命名的意味上与诸如“人口大省”、“纳税大县”乃至“养猪大户”有多少本质性的差别呢?在“诗歌大省”的背后,其实就是一个“大我”站在那里张牙舞爪着。在诗歌写作以及诗歌讨论中,这种自我的幻觉、这种俯视着别人说话的姿态是需要警惕的。我更为关注的,是一个个具体的诗歌写作者,是他们落实到写作中的幽微而坚韧的言说方式、语词精神和语言信仰。从这个视角看,福建的诗歌无疑是非常有活力的。自舒婷以后,福建每三两年都会有一个或两个诗人被所谓的诗歌界记住,或因为突出的个性,或因为显豁的动作,或因为大量发表作品,或参与了某些“重要”的活动,或因为以上几种中兼有三两种。用“民间”的话说,就是被主流价值观认可了。就《陆》诗歌这个专号看,这份名单有:吕德安、汤养宗、伊路、安琪、叶玉琳、谢宜兴、刘伟雄、黑枣,等等;在此之外,是余禺、曾宏、鲁亢、张文质、郑国锋、程剑平、俞昌雄、荆溪、杨雪帆、道辉、老皮、子梵梅、阳子、康城、简清枝、游刃、昌政、鬼叔中等另一批一直沉潜着的相对边缘的实力写作者。随着网络的日益热闹和各种诗歌民刊的陆续登场,为数更多的70后诗人、80后诗人不断涌现,其中的一批优秀者切实地带出了不少新的语言质素。
诸如,林忠成,秀弱,谦卑,而在诗歌中,却喜欢厮杀,一贯意象强硬、词汇错杂、语调生冷。“泥土在厚厚的雪下,像个宝宝般睡得白白胖胖”——这是他难得的自我颠覆,同时重构了“泥土”、“宝宝”、“白白胖胖”这几个生活化词汇的血肉关系。陈小三,一个叙述的高手,松弛而精到,收在《陆》诗歌的这首,《在山东还能写中秋诗吗》,都是日常性的句子,但铺展了一个开阔的形而上空间。本少爷,“如果你我孤独,对望几眼,芳草无限制,它还是孤独”,这漫不经心的句子有一种大的格局在里面,十分难得。(但他有的诗一直往下走而又未能穿透地面,有点“口水”。)吴季,《出生地》,几乎就是一堆小说素材的累积,但时空穿插恰如其分,其中的悲悯让这些有点唠叨的句子具有了母性的情怀。徐南鹏,在他的诗句后面是比较单纯的目光,“早晨,我看见一位孕妇/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双手环抱着她的丈夫,甜蜜、动人/仿佛还没有从梦中醒来/……”如果诗与生活有某种对应的关系的话,那么这样的句子就是在把它定格的同时又把它打开。冰儿,她的诗大体上是向内的推进、挖掘,“孤独,身体里全部拔不出的钉子/火车每经过一次就深入一分……”,有时虽然显得用力过度,但处处显示了她对日常表达的不妥协……
我总是带着个人的偏见去探找语词的开阔地,我总是更多地苛求作为灵魂守夜人的诗人的语词修为——更多地苛求他们保持一种对不言自明的词汇、句式与表达的警惕。我也有越来越多的“爱与怕”,“爱”是因为诗自身的高贵诉求,“怕”是因为诗本然的对人的心灵品质一览无余的挑剔。那么,对于《陆》诗歌来说,重要的还不是它给出了什么样的“近阶段”的“福建诗歌”,而是它在多大的程度上,确认并打开了这些“福建诗人”的写作真相、精神气度,以及对自身语词灵魂作出了怎样的生命呼应。
(原载2008年1月30日《厦门日报》“海燕”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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