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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新教育》今年第六期阿啃先生的妙文,才知道有个[周云蓬]!失敬失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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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3 16:33:16 | 只看该作者



作者:周云蓬

树林里潮湿的空气
腐烂的落叶
我嗅到自己的坏运气

沙尘弥漫道路
除非我永远耽搁在旅店里
晚间新闻响彻大地的每个角落

我嗅到了树的香气
坏运气枝繁叶茂
芬芳如处子

我嗅到饥饿冰清玉洁
冻住光
让它无法回到天上
12#
 楼主| 发表于 2012-8-3 16:56:14 | 只看该作者
周云蓬:一个盲人和他的民谣 灵子 发布于: 2007-06-19


      《瞭望东方周刊》特约撰稿 刘芳/北京报道
  “不要做克拉玛依的孩子,火烧痛皮肤让亲娘心焦;不要做沙兰镇的孩子,水底下漆黑他睡不着……”
  六月三日下午,圆明园单向街书店的小院里传出悠扬而深沉的歌声。小院中聚满了人,核桃树叶子在微风与阳光中沙沙作响。
  歌者戴着墨镜,长发及肩。在倾听现场听众提问时,他不是将目光投向你,而是把耳朵转过来找你。他是一个盲人。
  他叫周云蓬。新民谣的代表人物之一。受单向街书店邀请讲唱中国民谣。文章开头的歌就是他不久前推出的专辑《中国孩子》里的主打曲目。
  相比他2003年发行的注重诗意的首张专辑《沉默如谜的呼吸》,在《中国孩子》里,周云蓬对社会现实投入了更多的关注——从专辑里的歌名就可以看出这一转变:《买房子》、《黄金粥》、《一个儿童的共产主义梦想》……

  旅行
  “看不见了,就等于关掉了一条路,音乐就是我自己修的通向世界的路,”周云蓬说,“别人沿这条路给我送水送吃的来,我给他们送别的东西出去。”
  1970年,周云蓬出生于辽宁。在一篇文章中,他这样回忆自己的童年:“9岁时,彻底失明。留在视觉中的最后印象是动物园里的大象用鼻子吹口琴。这大概是后来我弹琴写歌的最初动因。”
  17岁,周云蓬瞒着父母一个人跑到了北京。“印象中那是个特别热的夏天,走两步就得买个冰棍儿。”这是他第一次独自出门旅行。这段经历给了他充足的信心,他发现“什么路都能走得到,不行就向人打听。”
  1995年,周云蓬大学毕业,分配到一家色拉油厂工作,忍受了几个月他称之为“苟活”的日子后,辞掉工作,又一次来到北京,卖唱为生。
  他住在圆明园——当时那里是流浪北京的文艺青年聚集的地方,只要天气不差,他一大早就出来在北大门外卖唱,常常一唱就是一天,“那时候卖唱比较新鲜,好的时候一天能有一百多块钱。”
  晚上回家,走在荒芜的圆明园里,稍有风吹草动心里就发毛,“因为看不见,所有的感觉都放大了。”
  1995年年底,周云蓬去青岛大学演出,随后又去了上海、杭州。从此,他基本每隔一年都要远行一次,湖南、云南、西藏、宁夏、甘肃……每到一处,他都在当地住上一段时间,找个酒吧或茶馆演出维持生存,慢慢了解那里的生活。
  “每次旅行对我而言就像是洗了次温泉浴,全身都通透舒服,心胸也变得开阔。”周云蓬笑着说,每次离开久了再回来,就觉得北京很多地方都还是不错的,很多人也是很可爱的。而且,旅行让他不会执着于什么人或什么地方,“不会觉得离开谁就活不下去了。”
  2000年底,周云蓬只身踏上前往西藏的道路。在登上唐古拉山的那一刻,他留下豪言:“我是世界壮丽的伤口,伤口是我身上奔腾的河流。”
  半路上他出现高原反应,在那曲下了车。在那曲的那几天他认识了藏族姑娘卓玛,卓玛给周云蓬找了家酒吧,他成了那里惟一的汉族歌手。“我在上面唱,底下一呼百应,他们最爱听林志炫的《单身情歌》和刘德华的《爱你一万年》。”
  归途中,周云蓬把卓玛的电话号码弄丢了,和她失去了联系。卓玛永远留在了他写的《今夜》的诗句中:“我想起卓玛,那曲的草原宾馆,有牛粪的香气……”
  在拉萨,他发现不少藏人消费特厉害,“要啤酒都是一箱一箱的,有的还特洋气,爱听英文歌,你唱汉族歌人家还不爱听。他们还知道《加州旅馆》呢。”
  2005年,周云蓬与妻子又去了次西藏,这次走的是滇藏线。他专门买了一个MD,收集听到的各种新鲜的声音。晚上在路边宿营,他听到许多种鸟叫,“跟北京的鸟口音完全不同,太好听了,北京连鸟叫都是普通话。”
  “西藏让人上瘾,去了还想去。”他今年还打算再去一次西藏,走川藏线进去。“旅行像吃饭、买房一样重要。而且很实在,能化成一种物质存在你身体里。”他说。
  “人应该多一些情趣,有情趣你在北京街头也能发现各种有趣的事情,没情趣就是把你放在珠峰,你也会觉得这有啥啊,不就是一片白吗?那就没劲了。”
  大多数情况下,他都能坦然面对黑暗中的生活,但总有些时刻令他不能释怀。比如旅途中看不到风景的时候。其它东西可以靠想像,但“你又不能摸出雪山有多高。”

       家生活
  周云蓬的家最近刚从香山搬到了宋庄。
  他们的家有两间大屋子带一个宽敞的农家院,院子里种着香椿树、玉米和黄瓜,还拴着一条小白狗——是他们在路上捡来的。
  因为家离市区远,周云蓬搬家后很少在晚上去酒吧演出。他通常早上五点多起床,念文殊菩萨的心咒,这是他结识的一位西藏上师传授他的,“文殊菩萨是管艺术的,念经对心智有好处。”周云蓬说。
  他还开始尝试吃素,嗜好喝酒的他,也逐渐开始控制,“宗教让人宽容,过去容易患得患失。”
  新家不能装宽带,周云蓬便把自己早先创立的民谣网站“马齿民谣”交给别人管理,
  “而且网站技术我也不是太懂,做起来费劲。干脆把它做成个怀旧网站。”
  他家的电脑没有显示器。键盘、音箱摆在书桌上,主机藏在下面。他在电脑上装了一个语音软件,可以把页面上的字读出来。他下载了不少电子书,有空就让软件读。
  周云蓬最近在听费尔巴哈的《宗教的本质》,当代小说家里他最喜欢莫言,说莫言的《檀香刑》写得很押韵,好听。
  除了“听书”,“听电影”也曾是周云蓬最大的乐趣之一。在第一张专辑里,他有一首自传性质的歌曲《盲人影院》:“有一个孩子,九岁时失明/常年生活在盲人影院/从早到晚听着那些电影……”
  周云蓬以前爱“看”央视六套的“佳片有约”,大多是译制片。他很喜欢伯格曼的《秋天奏鸣曲》和越南影片《恋恋三季》。他得意地说:“能靠听把电影听明白,需要多少想像力啊。”
  不过现在他却几乎不听电影了,“没什么国语的电影,都是外语片。就连国语的也听不了,好不容易有个《疯狂的石头》,还是四川话,听不懂。而且现在的电影台词越来越少,像王家卫那种,半天说不了一句话。电影都拍成这样的,我就完了。”

       新民谣
  周云蓬把自己与小河、万晓利、野孩子、赵牧阳等人的音乐称为“新民谣”。
  在周云蓬看来,新民谣与高晓松等人的校园民谣的最大区别,是新民谣带有强烈的草根性与社会现实感,因为“我们更多是在城市鱼龙混杂、泥沙俱下的环境中挣扎的人。”
  对校园民谣,周云蓬认为最大的问题是“所有的人都是不变的三拍子,好像校园民谣就是青春气息这点东西。其实它没有反映出真正的校园。”
  以前周云蓬他们只在酒吧演出,现在他们已经陆续在各地的大学、体育馆开过专场演出和民谣节之类的活动,今年他们还登上了北京迷笛音乐节的舞台。5月30号,周云蓬和小河、赵牧阳、吴虹飞等人刚刚在北大搞了一次新民谣的演出。“说不定不久以后就能上春晚了。”他开玩笑地说。
  在单向街演出时有一个听众问他:“你现在是不是从地下走到地上来了?”
  “地表吧,说地上好像还没有,说地下也不那么合适。”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过程?”
  “就是一支萝卜长出土来的过程。我就算不搞音乐,也不能老在地下待着啊,得出来看看。其实每个地层都有自己的圈子和生物链,用放大镜看一下都挺生动的。”
  他在一首诗里这样写道:“我到处走,写诗唱歌,并非是想证明什么,只是喜欢这种生活,喜欢像水一样奔流激荡。我和命运是朋友……”
13#
 楼主| 发表于 2012-8-3 16:57:53 | 只看该作者
http://my.tv.sohu.com/u/vw/4515084

听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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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3 18:42:57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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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3 18:47:17 | 只看该作者
16#
 楼主| 发表于 2012-8-3 18:50:11 | 只看该作者
17#
 楼主| 发表于 2012-8-4 11:01:59 | 只看该作者
通往公民教育之路


作者:林建刚
文章来源:爱思想
浏览:22 次

在江浙地区,活跃着一群立志公民教育、践行普世价值的中学老师,他们已然成为这个时代中学教育的希望,蔡朝阳就是其中的一个代表,《寻找有意义的教育》则是蔡朝阳教书十多年来对当下中国教育思索的结晶。
  作为一名曾经的中学老师,我对此书中所阐释的教育理念有深切的认同,对其所描述的中学教师在体制内的窘境感同身受,对他在通往公民教育之路上的努力更是钦佩不已。蔡朝阳的这些思索与努力无疑为当下的公民教育提供了借鉴和范本,值得每一个关心中国中学教育的人关注。
  
  因为爱自己,所以爱人类
  
  读蔡朝阳的这本书,感受最深的是他对“教育”的理解。何为有意义的教育?在蔡朝阳看来,教育的本质是“拓展人的自由,使人获得突破窠臼与成规的勇气,叫人能够有力量去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
  他认为,在教学中,“最重要的在于破除迷信,树立个体”。他希望每个人都能独立思考,“说负责任的话,做负责任的事”,“都能逐渐向一个阳光下做事情的公民的身份转变”。
  这种对个体生命、自由的尊重与我们所接受的集体主义价值观有些对立,因而在中国往往被批判为“自私自利”。这种批判背后隐含着一种多数人的利益要大于个人利益的价值判断。与之相对应,社会上提倡的往往是舍小家顾大家的价值取向。而这种摒弃了个人主义价值选择的价值取向往往浮泛着一种泛道德主义的危险,隐含着极权主义的思路。在这种价值取向的导引下,“博爱”这种美好的动机很有可能导致一场灾难的来临,所谓灾难不是由坏人带来的,而是好人造就的。
  “博爱”必须建立在“爱自己”的前提之下,正如周作人所说:“我因为爱自己,所以爱人类,我因为爱妻子,所以爱妇女,我因为爱自己的女儿,所以爱世间的儿童。”也即是说爱是需要由近及远推己及人的。而这也正是孔夫子所说的“已欲立而立人,已欲达而达人”。美国学者艾因•兰德就曾赋予“自私”以价值光辉,并将之命名为“自私的德性”。
  基于这种崇尚个体自由与独立的公民教育的理念,蔡朝阳抨击高考制度对年轻人的束缚,神往教育多元时代的“民国范儿”;他在课堂中、教学活动中贯彻公民教育的理想,告诉学生事实及自己最真实的思考;他向学生推广阅读,在学校开设“人文大讲堂”,以期学生开启自己的智慧,“抵抗制度性的摧毁”,“保全自己正常的天性”。
  受教育是要保全自己的天性,做最好的自己。因为,爱自己,才更能“释放与生俱来的创造力”,才是“幸福的源”。同时,每个人都做好自己,这个世界离美好就不远了。也许,这就是蔡朝阳理解的教育的意义所在吧。
  
  坚守底线,以退为进
  
  然而,在现有教育体制中推行这种教育理念却有相当的难度。因为当下的教育体制对个人有着强大的反噬能力,个人在体制之墙面前经常迷失自己并最终成为墙的一部分。
  很多立志教育的青年人在其完成学业、踏入教育的开始阶段往往充满了理想主义情怀,他们一腔热血地企图改变这个教育体制,恨不得把其一身所学尽情教给学生,期望学生心明眼亮。
  然而,日复一日柴米油盐的世俗生计,精神世界里彻头彻尾的孤独、周围世界里免不了的冷嘲热讽、再加上应试教育体制下的吞噬,不少人陷入了相对主义的泥淖之中,受到虚无主义的蛊惑,并进而由孤独的异乡人成为集体的合唱者,原本挖墙的人最终也成为墙的一部分,防止其他年轻异端者的侵袭,成为墙的捍卫者。正如墨西哥诗人何•埃•帕切科在《老友重聚》中所写到的:“我们已经完全变成,二十岁的时候我们与之抗争的东西。”
  对此,浸身其中的蔡朝阳深有体会。面对这些,蔡朝阳也曾虚无、颓唐,甚至想跳出教育圈,“撤回高老庄老婆孩子热炕头”。然而,随着阅历的增加,尤其是做了父亲之后,在阅读自救中,在与志同道合的朋友切磋中,在陪伴儿子成长的过程中,蔡朝阳摆脱了这种精神危机,对教育由感性走向理性,由激烈走向温和,由批判走向建设,并身体力行,努力 “在贫乏中寻找意义”。
  蔡朝阳说,“我并不责怪每一个身陷其中的个体,也不把全部的责任推给体制。如果我们就是体制本身,那么,个人的些微努力,也与这个世界息息相关”。他认识到,要想做好一名老师,必须要有坚守的底线与人格的担当,而这就需要有底线的妥协。与其妄想进一步的改变世界,不如坚守自己的价值岗位而不被世界所改变。
  在蔡朝阳笔下,不论是孤独持守的范美忠,还是有所不为的郭初阳,读起来都给人一种持之以恒的人格力量。正如里尔克诗中所言:“我们目睹了,发生过的事物,那些时代的豪言壮语,并非为我们所说出。有何胜利可言?挺住就是一切。”
  
  警惕启蒙,自然改变
  
  说到“教育”,我们很容易联想到一个词——启蒙。
  关于启蒙,康德有经典描述:“启蒙运动就是人类脱离自己所加之于自己的不成熟状态,不成熟状态就是不经别人的引导,就对运用自己的理智无能为力。……要有勇气运用你自己的理智!这就是启蒙运动的口号。”
  由此来看,最好的教育其实就是开启学生的理性,进而让学生习得自己独立运用自己理智的能力,教育是为了独立思考,是教人怀疑而非叫人信仰的。而这就决定了教育方式必须是开放式的,最好是师生相互对话相互交流式的,也只有在对话交流中才会有智慧的火花与灵感的降临。
  然而,在我们这个时代还有一些老师,他们急切的想要影响别人,试图挽救世道人心,因此在课堂上也具有明显的载道之念,在教育的方式上也往往是灌输而非对话与交流。其实,未经怀疑的淬炼寻得的真理也是伪真理。这种手段与目的的背离导致培养出来的学生其胸怀也往往是偏狭的,其信仰也常是虚弱的。
  对此,刚多赛与甘地都曾有明确的表述。刚多赛说:“做好事是不够的,必须用好的方式去做。”甘地也曾表示:“手段的不纯洁必然导致目的的不纯洁。因为手段是种子,而目的是树。
  不仅如此,如此教书的成果也是值得怀疑的,卢安克接受柴静采访时也曾说:“你想影响别人,是影响不了的,别人觉得你想影响他,就不接受了。”也正因如此,德国学者雅斯贝尔斯才要重新阐释启蒙并赋予它新的意义与光辉。
  蔡朝阳一直对居高临下的“启蒙”深怀警惕,他说,“孩子的人生是他自己的人生”,我们所需要做的就是在其成长的路上,陪他慢慢成长,做好我们每个人自己的事情,我们所期盼的改变也就会自然而然的发生。正如雅斯贝尔斯的同胞卢安克在给孩子们的歌中写到的:“你们将要成为的人啊、要承担的事,我不知道。我无法给你定下一个目标路。我想做的只有陪伴着你一起在寻找的路上,一起去感受生活的滋味,共同经历。”
  同样,蔡朝阳也悟得,“单向的灌输不是一种好办法”,他组织读书会,注重对学生进行思维训练,让学生成为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他说,“我不是他们的船长,但当他们航行在一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旅程时,我愿是他们边上一丝微弱的光亮”。
  成长路上受到这丝光亮照耀的学生有福了!
  鲁迅曾说,“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如今,蔡朝阳老师毅然行走在通往公民教育的道路上,正是有了诸如蔡朝阳等老师的摸索与努力,这条道路才日渐宽广与明亮。
                                                                                           来源: 经济观察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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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9-24 21:39:12 | 只看该作者
周云蓬不想轻易被定义 形容自己是“体制外”
时间:2012-06-20

   来源:山东商报

  周云蓬是如今国内大名鼎鼎的诗人、歌手,如果要加一个形容词,我喜欢用“著名”而不是之前广被提及的“盲人”的前缀。他的优秀和豁达,不需要任何怜悯和对不完整的痛惜。他就是他,介绍他用“周云蓬”这三个字就足够了。
  [新书]
  “不是衣锦还乡,也不是苦大仇深,写得是有趣的故事,很多是快乐的,并不是控诉。”
  山东商报:对这本《绿皮火车》的销量有期待吗?
  周云蓬:期待这个词离我很遥远,出书是我的业余活动,心态能放松点,不是说当做职业那么紧张。光是出书也挣不了多少钱,签约的版税就是那么多,多卖能多点钱,但是得费很大劲。
  山东商报:书里有个特别有趣的细节,你刚上微博的时候,左小祖咒说,“我们这些没公司的要互相推”,还告诉你上午10点是黄金时间。现在是微博控了吗?
  周云蓬:还挺爱上的,晚上就上。我还算很节制,因为一上微博好几个小时就没了。有时候能不上就不上,内容都是自己打理的。
  山东商报:有人质疑过您的微博是有人代为打理的,理由很简单,觉得您是盲人。
  周云蓬:我上微博很容易,他们对科学没有一点估算,宇宙飞船都上天了,微博语音很简单。说这些的人是不愿意为人设想的,是很怪的心理和期待,觉得聋哑人能听见音乐了不起,失明的人不可能发短信、上微博。但他可以相信鬼神迷信,天上掉馅饼,或者哪里下黄金。
  山东商报:新书取名《绿皮火车》,主打的也是同名小说,是为了怀念坐绿皮火车演出的时代吗?
  周云蓬:这篇文章是《独唱团》开篇的,名气比别的文章大的,作为书的名字好推销,代表不了全书的风格。讲关于火车的故事,回想我从小到大的生活,所以也不是衣锦还乡,也不是苦大仇深,写的是有趣的故事,很多是快乐的,并不是控诉。
  山东商报:柴静为你的书《绿皮火车》写了序言,书中还提到了和罗永浩等人的交往,这些都是特立独行的人,你认为自己也是吗?
  周云蓬:应该是吧,物以类聚,交朋友要选你感兴趣的人,呵护你的审美标准的人。说到装,其实也允许,哪有彻底赤裸裸的人,很可怕的。社会人总是要穿衣服的,不可能裸体在外头,人身体上要有衣服,精神也不是赤裸裸的。比如你见了姑娘心里想怎样,但可能用爱情或者别的来包装。太赤裸反而不自然。有人装高雅、装文艺,还有装粗鲁、装肉欲的。但这个社会上穿衣服是自然的,跟原始人学是不自然的。我还没见过一点也不伪装的人,遇到了我会远离,挺可怕的。有的人喜欢说:“我嘴特别直,说你不好的别在意。”这种人谁愿意打交道。我周围的结交的都是有分寸的,不完全赤裸也不高调,很舒服。
  [音乐]
  “耐心的聆听比创作更谦卑、更值得尊敬。”
  山东商报:有次演出结束,你说:“谢谢你们,耐心的聆听比创作更谦卑、更值得尊敬。”那些在台下尖叫,合唱的人真的懂你吗?
  周云蓬:他们喜欢你就挺好,是看得起你,尊重你的音乐,那你说懂不懂我,我也不知道。其实我也未必懂自己,人贵有自知,很难的,你都不知道自己,干嘛苛求别人懂你呢。比方来买票、买唱片,萍水相逢我就很感激了。谢谢他们。
  山东商报:左小祖咒有次告诉我,唱片就是要卖贵的,让那些人觉得听左小的音乐特牛。您的成名,是种炒作吗?
  周云蓬:其实,我们也分不清什么叫炒作,正常的介绍自己。作为歌手当然希望更多人知道我们,并不是说想现场来20个人,就不允许来30个,多多益善。我会把自己的优点、看法通过媒体传达出去。说自己真实的优点,推销自己的长处,就谈不上炒作。我比如说我能飞到天上,真的能飞就不叫炒作,如果虚假信息不断说,那是炒作。
19#
 楼主| 发表于 2012-9-24 21:39:41 | 只看该作者
■ 记者手记  有缺口的幸福
  第一次联系周云蓬,我选择了电话而非短信,因为我知道他是盲人,担心他看不到短信。事实证明,我错了。“我可以用语音听短信。”他说。“那样周围的人都可以听到了,不是很没有隐私吗?”我说。“我选择的速度是飞快的,一般人听不懂。”
  “你最不喜欢的问题是什么?”我问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们一般会用‘冒昧的问一下’开头,问假如给我三天光明,准备干点什么?心情好了说两句,心情不好我也不知道怎样。有些问题让你一听就没兴趣。有些记者是不是应该在公共场所多了解礼仪的问题。国外的记者好一点,觉得舒服。”
  周云蓬上微博是被好友左小祖咒鼓动的,左小说,没公司的歌手要互相推。“他发新专辑还要给我私信说让转发一下,我都不相信这是这么拽的人做的事。”周云蓬笑了,“你说的,我知道是真事,不认识他的人很难想。他现在演出受限制,唱片起码要卖。”那些关于他的争议,他不愿意解释,理由是“没意义,解释完了还问,每次都问,一万遍了。”他说。“说真的优点不叫炒作,没团队只能自己吹自己。”稍后他纠正说,“那也不叫吹。”
  人们总是容易把歌手和各种果儿联想在一起。“不是乐手的问题,除了男人就是女人。乐手更爱表现自己,谈女人证明自己青春年轻,有生命力,有雄性需要和攻击力。不能总谈宇宙哲学吧?其实是在向自己证明,给自己打气,也在向别人证明。”周云蓬说。“动物会叫的很凶,其实未必要咬人的,只是为自己壮胆,人也一样。”
  很多文章里提到陪伴在周云蓬身边的绿妖,用的词是女友。“为什么还不是妻子?”我问他。“这个可能是个人原因,我有自己的原则,领证有的时候更像履行义务,要去到那里盖个章来证明一下。我选择再等等。”“这也许说明你没有安全感,起码,在感情上。”我说。“流动就有希望,有缺口就有无数可能性,想到凝固我就会心慌、会推迟、会犹豫。”他回答。
  现在,周云蓬和女友在绍兴生活。“幸福指数很高,周围有一些朋友,办事情也方便。城市小,去火车站提前半小时出发,还得在站台等10分钟。”(记者张晓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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