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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陈君材信贺《江山写意》专栏开通 /胡成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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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3 07:59:3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赠  陈 君 材 信

陈典新章满腹藏

材堪扛鼎德噙香

信为教苑参天树

情若醉人酒一觞

              
  胡成佳   
         
(辛卯年除夕)
2#
发表于 2011-2-24 18:43:10 | 只看该作者
胡君
          过奖了!谢谢了!
3#
发表于 2011-2-24 18:51:01 | 只看该作者
得暇和诗以谢。
4#
发表于 2011-2-25 08:07:50 | 只看该作者
               《祈祷和谐的回忆》读后感
    2007年5月5日中午12点,我读完了《祈祷和谐的回忆》全文,本应马上写读后感。但因为打字的技能低,大哥材保要我先练练打字,待熟练点后再写。今天,是10日,在打完了唐宋诗词21首后,才开始打我的读后感。                                 
    我在艺师时,同学们常戏称我为“才子”。但是,很惭愧,终我一生,我与“才子”之名没有一点缘分。特别是读了《祈祷》(以下都简称为《祈祷》)后,承载着血泪经历的字里行间,闪耀着的,却是才智的光芒。在我辈群体中,堪称“才子”者谁?非文斌莫属也。
    再说,历次“运动”中,挨整的,也大多是才华毕露的英才。那些妒贤嫉能者,对才俊,哪能不排挤、不陷害、不置之死地而后快的?倒是庸碌如我等,在“文革”时,虽然要“灵魂深处闹革命”,却总引不起那些人的注意。我虽然没有挨大整,但对我的评议是:陈某继承了他资本家祖宗的衣钵,四面讨好,八面玲珑。看到这些评论,也是够“触灵魂”的了。但与文斌所受的磨难相较,实在算不得什么。我边读《祈祷》边想:如果我也遭如文斌所遭的罪,我能活下来么?只怕早就“托体同山阿”了吧!从这点讲,文斌不仅才华横溢,而且铁骨铮铮了!读着《祈祷》,屈原、司马迁、李白、骆宾王、文天祥、方孝儒等形象,在我眼前闪现。文斌所继承的,正是我中华民族之魂啊!
     读“五可怜”,我心潮难平。
    “可怜我爹、妈”,我看到了身处逆境却孝心拳拳的孝子形象。
    “可怜我儿女”,我看到了身处逆境却舐犊情深的慈父形象。
    “可怜我同事”,我看到了身处逆境却宁为知己者死的义士形象。
    “可怜我自己”,我看到了屈原、司马迁、李白、骆宾王、文天祥、方孝儒。
     读“五可怜”,我心有愧疚。
    在文斌受罪的每一当口,我问自己:当时,我在干什么?为了能调到孝感,我正努力攀登着长阳的崇山峻岭,“及于死者不知其几”,为流动的“5、7指示”展览,当着展版修理工、展馆解说员。1971年7月,县文教局突然通知我迅速离开长阳,赶快到孝感报到,不然,恐怕情况会发生变化。没有人帮忙清理行李,没有人送别道一声珍重,“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简直是落荒而逃。那时,我压根儿也没想到要去看看文斌。现在想起来,当初即或知道文斌在受罪,我有米海那个胆子去“探监”,有文厚那个气魄和他并肩携手走在大街上吗?(米海,吴仁海,当时为某中学校长,张之老同学;文厚,王文厚,原为湖北广播电视厅厅长,老同学。)
    读“五可怜”,我心怀感佩。
    我佩服文斌身残志坚,用左手写下了22万字的回忆录。                 
    我佩服文斌惊人的记忆:人无老少亲疏,事无远近巨细;娘舅表亲,七姑八姨;坦荡君子,猥琐小人。一件件,一桩桩,来龙去脉,都记述得“青菜拌豆腐——一清二白”!当我向他说起这点时,他谦虚地对我说:因为我对这些事、这些人“刻骨铭心”啊!诚然,这只是从“情商”角度而言;从“智商”角度而言,文斌超强的记忆力,超强的表述力,在我们这个层次的人里,又有谁能匹敌?
我佩服文斌高尚的人品:对朋友,披肝沥胆,两肋插刀;对群小,嘻笑怒骂,宽厚包容。文斌的笑容,是一种招牌式的笑容:两道向上弯弯的眉下,是两道向上弯弯的眯缝眼。年轻人,因此会联想到微笑服务者胸前佩戴的卡通胸章;年长者,因此会联想到许多家庭、庙宇中供奉的弥勒佛。所谓“笑口常开,笑天下可笑之人;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文斌之谓也。
    我佩服文斌超凡的文品:文斌做人,风趣幽默。他常常“突然袭击”,拟声摹态,去敲多年不见的老同学的家门,让他始而惊慌失措,继而万分惊喜。文斌教书,想必也是如此,学生一天没听张老师的课,那天就心里空落落的。他不乏“追星族”,68届弟子艾军应是众“追星族”的代表,她非但完好保存了老师当年所作的“下海”诗歌,退休后,多次偕丈夫来京探望文斌,并为其《祈祷》打印、作序。“追星”40多年,世间鲜有!文如其人,在含泪读其“五可怜”时,文斌的“冷幽默”,时不时让人忍俊不禁。如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自己舍不得吃的所谓“羊肉包子”,他将其捂在怀里,带回家中,孝敬老人,吐哺儿女,他此后写道:“羊儿放了两个屁的羊肉包子……品儿、晶儿还记得它的味道么?”读到如此幽默诙谐的地方,真不知是哭好还是笑好?是又哭又笑,还是啼笑皆非?我当时是笑过之后,热泪沾襟了的。《祈祷》中,文学语言和方言土语有机结合,读来,有诗词的韵味,有泥土的芬芳。前三篇,我心里是用孝感话来读;后三篇,我心里却是用普通话来读了。俚语、俗语,白菜、罗卜;古诗、古词,海味、山珍。语言上,让人回味无穷!
    我感谢《祈祷》中常写到的那个“伊”。没有“伊”,也许没有“那个年代”的文斌;没有“伊”,绝对没有今天在美国的长品,在北京的长晶;没有“伊”“按时开饭”,文斌写《祈祷》只怕也难。每当我看到写“伊”的地方,就联想起时下流行的一首歌子。我谨代表“艺师”的老同学,对“伊”引吭高歌:“谢谢你,给他的爱,今生今世不忘怀;谢谢你,给他的温柔,特别是在那个年代……”(已非原词)。
    从孝感到北京,我的兄弟们,都向我推介美籍华人沈宁所写的《百世门风》。沈宁是我从未谋面的表弟,是“左派旗帜”沈钧儒的侄子,蒋介石“文胆”陶希圣的外孙。他的母亲陶琴薰,是我的表姑,因追随革命而留在北京,生前在北京总工会工作,却不幸在“文革”中受折磨而死去。我在得到文斌的《祈祷》后,就将《百世门风》暂搁案头,以先睹《祈祷》为快,也可见文斌在我心中的地位之重要了。
    在北京,哥嫂给我安排了许多活动和“功课”。写“读后感”,便是这几天要完成的功课之一。待大哥将我的作业批改后,连同照片奉上,以博文斌一笑。
                                          材信 2007-5-14于怡丽南园
5#
发表于 2011-2-25 08:13:00 | 只看该作者
   黄教授的信
文斌老同学如晤:
今天才读完你的大作,拖了这么久才回信,尚祈见谅。这里收祈见谅的原因先交代一下。由于我无电脑(晏嫂子一直不让买,怕我伤了眼睛,最近才开始考虑可以松动),电子邮件发至文学院资料室,打出20页,打印机坏了,等他们修,最后还是不行,又转至一个个体户打印点,才给以打印出来。而此时,校出版社有几本书要我审稿,急着要,故到4月17日才完成审读任务,于是集中几天读大作。一读完就来回信。我想你一定会在心里嘀咕,这黄兄是怎么搞的,这么久不来电话也不回信!我想作了这番说明,可以见谅了。
读大作,读着读着,深有“周总理”游三峡之感,不断在心里赞叹:噫瓜儿!噫瓜儿,这张文斌还真行,竟以左手写出这等好文字,无限感佩——你的勤奋、坚毅和才华!对比之下,我的《憨夫琐忆》就惭愧多了。
一个人的经历就是一部书,有的人写不出来(很多很多),有的写出来了,但不好。你写出来了而又写得好,写了自己的父母兄弟家庭,写了朋友、恋人,写了与之有关的各色人等,颇有史迁之秒笔。读“三仙集团”那几位,蒲元等,又想起了韩愈的《祭十二郎文》。
《可怜我女友》真可当小说读。其中有些段落,我读给你晏嫂子听,真佩服你写得这样具体而微。我说,想不到张文斌还是这样的多情种子,风流才子,她说还要加一个浪漫公子。还特别感谢你的“周总理”,她真是人民的好总理啊!嫂子说,她就做不到这一点。
  你的回忆录反映了我们几代人的命运,人情,世态,各种人的嘴脸,栩栩如生,跃然纸上,有重要的史料价值和文学价值,应予以公开出版。但此稿可以作为内部版,公开出版则似应作必要的修改,所涉及的人太多,恐有负面影响,特别是涉及名誉权问题,有的可省可略,或化名,以免生麻烦。我的《憨夫回忆》出版前,出版社建议作必要的处理,也删略了一些,而写文革初期的几万字则完全删去,此乃不得已也。他们说也许过几年可以出,因此,我准备过几年我七十五岁或八十岁时再出个单行本,题为《黄金岁月——憨夫琐忆》,苦难是财富,挫折是黄金,过去的岁月,不管怎样都是黄金岁月,已作了必要的修改,增补,六十岁以后的又写了五六万字,加上文革初期那一段,总共有二十多万字吧。看了你的书稿,今后还要进一步修改增补:向你学习!我认为你此书稿的价值胜于许多学术著作,比你关于论语文教学的论著更有意义,足以传世。
    谢谢你在书稿中多处提到我,特别你那位素云与你谈论的关于我的印象,“左”得不自然,政治态度是故作姿态云云,都颇中肯綮。回忆过去在政治上的种种表现,教训太多。我在中师时就争取“进步”要求入党,那时当了校学生会主席,学习成绩也尚好,可因家庭问题,不能入党,当时不知像我这样情况是永远不能吸收入党的,这是1980年代以后,九江师范的老校长老书记才在信中告诉我的。我当时则拼命争取表现好一些,明明同情可怜父母的不幸遭遇,却一再表示要与他们划清界限,如何自然得起来。我也是被当时的政治斗争扭曲的可怜虫!想当年,活得多累啊!只是到1980年代以后,才慢慢告别一些愚昧,有些清醒过来。过去几十年的左斗右斗,把劫富济贫当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天天月月年年斗斗斗,斗死了多少人,饿死了多少人?日本侵略使我们死了三千多万人,我们自己整死了多少同胞,多少民族精英!有人说三年饥荒就饿死了三四千万!各种死于非命的包括我的父母,你的母亲,也有几千万!我曾私下议论,***罪大恶极!改革开放后,好多了,但目前仍有许多问题,我在《新年祈愿》一文中也透露了一些。我私下说,我们已经实现了“四化”——贪污腐化、两极分化、生态环境恶化、道德退化,是否如此。我相信,时间可以改变一切,我们争取多活几年,慢慢看吧,胡温比较得人心,希望十七大以后能有更多作为。好了,不多啰嗦了。
    看到你写作速度这么快,甚为感动。你乐观幽默,心态好,幽默与油滑相隔只一层纸,你严守了这个界限,幽默是智慧的表现,只有智者才能幽默。我虽不能至,辄心向往之。智者乐水,仁者乐山,仁者夀。愿我们都有一颗仁者之心和慈悲情怀。我已七十有三,贱体看来还比较顽健,玩玩读读写写,还打算写点东西。2000年以来,我每年给出版社审读六七百万字书稿。最近终于在你嫂子的规劝下,痛下决心,拉下面子,从此不干了,能为他人做嫁衣,当然也好,但考虑现在时间更加金贵,还应为自己做件把衣裳。我在拙著后记中说了大话:但愿人长久,何惧书速朽,还有新书在后头。大话说出去了,不能变空话。留点有价值的文字在人间,比什么遗产都好,比什么骨灰盒,墓地都好,我甚至打算百年以后把遗体捐出作医学解剖之用,一了百了,什么告别、追悼仪式,什么都不必,都多余,都难堪!不知以为然否。
    字迹潦草,甚歉甚歉。顺祝健康长寿、全家幸福!“周总理”好!
                                       济华  2007-4-25
   简介: 黄济华老师,华中师范大学教授,张老师大学同班同学。
6#
发表于 2011-2-25 08:18:45 | 只看该作者
颜老师的信
文斌兄:
    我刚才到枝城,抽空给你写信,也许要分几次才能写完吧。《祈祷和谐的回忆》,陆续抽空拜读,至今未阅完,只看到长晶考入了钢铁学院。
    虽然未读完,已足以震撼我了。几年前我也撰写回忆录,但写至1971而暂停。近两年搁了笔。拿我写的与您相比,望尘莫及。我的大儿子与其妻都说:“您写的万不及张老师。”确实如此,要超越你,恐怕是下一辈子的事,“既生瑜何生亮”,我体会这句话的滋味了。
    我万不及你的大概有以下几点:
    一是毅力不及。你近六七年双手不听使唤,更不能操纵电脑,然而硬是用左手写出几十万字的传代之作。而我却时写时停,思之惭愧。平反之后,发表的文章,出版的书,无论数量与质量,我都不如老兄。毅力、刻苦精神不如你,这也许是最大的差距吧。
    二是记忆力不及。我记得一点五六岁的事,你却记得四岁的事。我的记忆是模糊的,你的记忆却异常清晰。我连六七十年代的事也记忆较含混,而你比我准确详尽得多。
   三是你的回忆录,描写得很细腻,而我的都是粗线条的,总使人感到干巴巴的。如你写令尊的外貌神态,写孩子们的活泼憨顽,却很生动。要说议论事理,我勉强可与你伯仲;要比描写细节的栩栩如生,我比你差之甚远。
    四、你的语言灵活跳脱,时有幽默诙谐。调侃中有讽刺,悲哀中有情趣,时时夹入宜都百姓的方言。对于乡风民俗,亦常有生动的表述。我辈读之倍感亲切。这种乡土味,我远不能及。
    五、你当农民七八年,举凡推车、抬重、织篓、打灶,农村十八般活路,无不由生到熟,最后得心应手,以至成为“劳动模范”。这种适者生存的本事,也非多数“落难秀才”所能望其项背。我也从事“鄙事”多年,到头来学不到一门手艺。你确有强者的风范,我却显得笨拙无能了。
    匆匆读了一大半,记忆力不好,但也有不少难忘的章节:
    一是对令尊的叙写,音容笑貌,栩栩如生。他虽文盲,然而却勤苦聪明。有算计,有威严,白手起家,终置产业,实际上是可敬的。昙华林黑子的章节,有如朱自清的《背影》,令人唏嘘。而一个死也想不通的“谁养活谁”,更是有深刻的社会意义。这支歌,1951年前后唱的,我至今还记得,能哼出其旋律,“谁养活谁呀大家来想一想------地主不劳动,粮食堆成山”,那时,我们以为那是真实,其实,从你父三兄弟的对比中,可知往往却是勤扒苦做的倒霉,游手好闲者反成“贫雇农”,而你竟成了地主阶级的孝子贤孙。
    你对品儿长晶的描写很有童趣,尤其是竹林中的乐园,颇含诗意,俯首干为孺子牛,包含着浓浓的亲情。
    平反之时,你说:“不能说感谢党,党搞错了,我为什么还感谢她?”闻之者目瞪口呆。当时敢说这种话的人不多。我一个宜昌县土门的右派朋友,面对退赔补发的几千元,别人要他表示感谢党,他说:感谢什么?这是党欠我的。而我在平反之时还有感激涕零的意思,比你和这右派朋友,我的奴隶性强多了,惭愧,惭愧!
    要写的还有多多,电脑不在眼前,只凭记忆拉杂写这些,值得我玩味、学习的还有许多,以后再细细体味吧!
    我前面写了“五不及”,其实我最大的不及在于“真实性”,真实是回忆录的生命。而你对什么都毫不隐晦,这是难能可贵的。譬如第一次婚姻为什么匆匆结束,以后你与TY的往返通信,都如实写了(这些,我是用10多分钟匆匆浏览的,现还未细读)。而我,却限于条件,有不少内容不好写。也许,周维珍近于文盲,你才能写得如此无保留的吧。
    有的朋友看了我的《我母张顺德》,认为可以加工扩充成电视剧或小说,其实,你的回忆录倒完全可以如此。我一来材料不够,二则才力不逮,我做不到的,你可以做到。
    你的回忆,我读起来感到十分亲切,胡君靖、赵三秋等人读之就不一定。一则我和你同时被打成反革命,处境相似。二则全用宜都方言,别的同窗会有许多不理解,不似你我同是半个宜都人。如果将来要扩充成自传体小说,只好舍弃大量的宜都方言了。
    断断续续写这些,杂乱无章,畧表我的敬佩之情而已。
    4月11日到我妻的中学同学姚某家,正是在城乡路宜都市一中教工宿舍,即你先前所居宿舍的相邻一家,回忆起两年多之前曾到此与你见面,又到市一医院找你,旧地重游,而故人已离此地,难得一见,思之怅然!
    (以上4月12日写)
此次夫妻返鄂,可说是“怀旧之旅”,十余日,先后到茶元寺、观音桥、宜都城内、秭归茅坪、小溪塔、沙洋、枝江、枝城各地,为的不是游山玩水,而是遍访亲友,包括同窗、同事和学生。所到之处,主客悲喜交集,诉不尽的相思之情,说不尽的沧桑巨变。学子们对我们的热烈欢迎与衷心敬爱,使我们感到我们的职业的价值。年过古稀,回忆过去,颇添欣慰。拜访我们的同龄人及长者,为逝者而唏嘘,为晚年而庆幸,又深感人间晚晴的珍贵:总之百感交集,一言难尽。
我只谈谈孙承欢吧,你虽没跟他一个小班,对他也有所了解的。
听我将至,他欣喜欲狂,早就在校门迎候。然而他已老态龙钟了。他只77岁,比他年高而矍铄健壮的大有人在。而他在24c的天气中,穿个大棉袄,围着大围巾,策杖而行,脸苍老而多白鬚。他精心侍侯瘫痪在床的老妻12年,牺牲了自己的健康。又加上2004年因骑车被撞,不利于行,而今出入靠侍女搀扶了。所幸耳、牙、眼尚好,思维仍极清晰,历历往事,侃侃而谈。他最珍惜同窗的情谊,历年各同学的书信,都一封封妥善保存,时时与同学通电话,以慰暮年寂寞。殷殷之情,令人感动。
他于最新出版物,似乎隔膜,我向他推荐《往事并非如烟》,介绍赵三秋之子赵世龙的《中国问题调查》,更极力概述你的回忆录,他说他可以叫其孙女(在北京工作)找张长晶索取。您这回忆录本是“不足为外人道也”,但孙大哥是否在“外人”之列,这要你自己判断。我认为:如有的章节不想让更多人知道(例如你与TY的通信),则那一部分不印就是了,其余童年、父母、儿女、平反经过及晚年的成就,应当都不必保密的,当否,请酌。
《我母张顺德》一文,你阅了吗?从中可以訂正你的回忆录中对我的叙述不准确之处。
4月9日抵枝城,转了一大圈,又回到枝城,今晚乘火车返穗了。拉杂写这些,以慰彼此思念,望多珍重,过几年后能在北京见到你。
祝   
安好!代问嫂夫人及令郎
                    亮亨启
                   4月26日于枝城

    简介:颜亮亨老师是张老师的同班同学。
7#
发表于 2011-2-25 17:19:24 | 只看该作者
好书稿/好评论。。。。。。
8#
发表于 2011-2-25 17:46:34 | 只看该作者
季超 :
       谢谢你的评价!

    我正在为《江山写意》专栏组织一批原创稿件,独家首发《教师之友网》,想让它更丰富一些。
    我对老同学们说,现在,我有了这样一个发表文字的舞台,就像又穿上了‘红舞鞋’,可以尽兴而舞了!
9#
发表于 2011-2-28 20:20:47 | 只看该作者
名师出场/以一当百/邀集亲朋/汇萃精帖/原创首发/弥足珍贵/恒久建设/定为名栏/老树新花/春意盎然
10#
发表于 2011-2-28 20:28:59 | 只看该作者
[引]我正在为《江山写意》专栏组织一批原创稿件,独家首发《教师之友网》,想让它更丰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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