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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眼波流转中走进他的艺术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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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9 09:50:1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在眼波流转中走进他的艺术世界


——陪网友看老无书法展


文·管季超


    书法这个东西,往低了说,就是用软塌塌的毛笔来写汉字。写字哪个不会?有何难哉?人们往往会轻忽了它的价值;若是往高了说,书法是最能体现汉民族文化精神和审美趣味的一门高级的艺术。

   书法上手似易,拿起毛笔就能弄,但是得法进境甚难。许多人白天黑夜地写,纸墨费了不少,也难登堂入室。在中国历史很长一段时间里,凡是读书人,人人会写毛笔字,而且以我们现在的眼光看,大多还写得有相当水准。但那时人们似乎并没有把书法家当做一个专门的社会角色。王羲之写《肚痛贴》时绝没有想到是在写一件流传后世的书法杰作。大概是功夫到了,艺境也到了,随手一弄,就成了我们眼中的宝贝。
    现而今是网络时代,好多人连钢笔也拿得不多了,遑论用毛笔。能够玩一玩毛笔的人物稀而贵,只要写得有点儿模样,就自认为或被认为是书法家了。
能用毛笔写字的人(即所谓书法人口),在整个社会中占比并不大,但因为中国人实在太多,所以绝对数也是相当不少的。
    这中间,真正入而能出,形成个人书法风格的,犹如凤毛麟角,确乎稀少。
     老无,就是我认识的书法家朋友中,最让我佩服的朋友之一。他的书法,已形成了自己独特的书风,犹如注册了商标,熟知他书法面目的人,在任何地方看到其作品,一眼即可认出。
     老无书艺,独树一格,其人又性情温和,待人朴诚。在书法圈中摸爬滚打将近三十年了,在全国各地的粉丝挺多。
     近些年来,官方的或民间的各种书法选集,往往都来向老无约稿。他的字与当今名家大家的作品放到一起,并不稍逊颜色,为咱孝感人争了脸面。
笔者与老无订交近二十年,过从甚密。因为住得近,隔三差五就跑到他书房里一边聊天,一边看他写字。
    老无写字时的状态很松弛,毛笔在他手上似乎特别听使唤。有时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古诗文集,翻开一页,信笔写来,即成妙品。老无脑袋里储存的古诗文也不少,在书法笔会上,落笔便写,烟云满纸。
     书法是在平面上呈现的视觉艺术,并不要求在书写时有表演性,但我总觉得,老无挥毫的那份潇洒,颇具观赏性,感觉非常爽。
     早年,老无在楷书上,于欧阳询《九成宫》、颜真卿《勤礼碑》下过苦功,北碑汉隶亦有所会心;于行书,摩右军索其源;习米芾、王铎取其势;学赵之谦,得其韵;草书,则于《古诗四帖》、《书谱》及明清诸大家乃至当今名家,均有所取,亦有所弃。
     身体强壮的人,多不挑食,且吸收功能好。老无学书取法之广,悟性之高,亦非一般书家所及。蜜成花不现,在老无的书法作品中,我们能十分肯定地感受到古今碑帖的滋养,但是并不能简单地将其归入哪一家。书史上经典作品的优良基因,被老无重新排列组合,形成了内敛平和、儒雅醇厚的独特风格。
      老无并不老,五十还不到,这个年龄,正是书法家书艺再求进境的年龄。老无对自己的书艺,从来都很自信,因为他知道自己下过苦功;老无对自己的书艺,也从来都不自傲,因为他在心中为自己设定了更高的目标。
书法艺术的魅力,正在于永远有更高的境界存在,让你能无限地趋近,又很难企及。
      追求更高境界的过程,要费辛劳;生命的完满与人生的幸福,也正在于追求艺术至境的路途中。



                                                                                                 2010.9.8
                                        (管季超 孝南区教学研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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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9 09:51:02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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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9 09:52:15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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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9 09:53:21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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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10 17:04:43 | 只看该作者
话说批评家 朱中原
作为一个评论家,虽涉猎书法评论未久,亦未有多大收获,但也有一些或多或少的想法。可能更多的是尴尬、无奈和苦楚。我本非书法人,也从不把自己当书法家看待。只因书界部分人士之抬爱,才能得以施展一二。 书法评论家有很多的尴尬和无奈,这些尴尬和无奈,外人是无法真正体会到的。搞得不好,两面都不是人。有些书法家就认为,书法评论家天生下来就应该是为书法家无偿服务的,也就是说,搞书法评论的人本来就应该吹捧书法家。书法家、画家可以天天卖字、卖画,而评论家却不能够卖文,因为评论家一卖文,人家就说你俗了,没有道德良知了云云。而另一些书法家则恰恰相反,他们看不惯现在的一些书法评论家成天吹捧别人,功利心太强了。这两种想法,我都予以理解并一定程度上的认同。作为一个真正的书法评论家,他的职责和任务本来就是要无偿地去发现真正的书法高手,也就是说,在批评的同时,也要赞扬和认同一些人,而所有这些,都应该是非功利的。关于这一点,我认为我做得不是很够。也就是说,批评得多,但褒扬得少;破的多,立的少。这是我的缺陷。应该予以检讨。此其一。 其二。作为一个书法批评者,在批评的同时,我当然也自然地在“吹捧”一些人。在这里,我不愿意说“褒扬”了,因为说“褒扬”,反而可能被亵渎,与其用“褒扬”,不如用“吹捧”来得更实在。老实说,我吹捧得多一些的书法家,除了学者书法家、文人书法家和书法理论家以外,职业的书法家我吹捧得不多。而且当今中国,学者和文人并无多少钱财,我去“吹捧”他们,也并没有得到什么润笔费。 书法家卖字,画家卖画,演员卖艺,作家、评论家卖文,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就正如我不反对书法家、画家卖作品维生一样,我同样不反对作家、评论家、文人也要靠卖文维生。但是,就正如我反对书法家、画家通过各种不正当手段去肆意地抬高、炒作自己一样,我同样反对作家、评论家和文人为了几个铜板而出卖自己的良知。我是搞经济学的,在现代市场经济社会,我并不反对知识分子进入市场。我认为,现代市场经济恰恰就是为知识分子提供了大量的机遇,这是摆脱“官本位”传统和专制集权体制的一个根本之道。古代文人要通过做官和入仕来获得生存的机会,而当代文人不必通过这个途径了,因为现代市场经济为现代知识分子提供了大量的机会。这是经济自由主义的一个基本逻辑点。当然,知识分子进入市场经济,并不意味着知识分子就是要昧着良心去赚黑心钱。这是最起码的规范。 在我的眼中,当代大部分书法家、画家都已经不能算作文人了,而且他们比商人还商人。相比之下,我倒对商人并无恶感,因为商人有商人之道,商人有商人之德,即使是赚钱,但真正的商人必有商人的规则和逻辑。但是,现在有些书法家、画家甚至比商人都还不如。他们一方面打着弘扬传统人文精神的旗号,另一方面,却又做着蝇营狗苟的勾当,甚至还为了几幅破字、破画到处招摇撞骗,勾心斗角,甚至发生权力争斗。实在是让人大失所望。 因为爱写点评论,所以自然就被人奉为书法评论家。也接到过不少书法家、画家写评论的邀请。但是,我一贯写惯了批评文章,一时写起评论文章(准确地说应该是吹捧文章)来,还真有点不习惯。生怕写得不好,得罪了这些大人。所以有时就干脆不写,懒于应承。自然而然地,因为这种态度,就受到了某些人的诟病,说我无知、轻狂、不知天高地厚,云云。当然,作为好言相劝,我是百般接受的,而且真诚感激。但是有些说法却是居心叵测。 每一个评论家都有自己的原则,我的原则是:一、一般情况下,不主动找别人写评论,也不主动问着给别人写评论;二、人品艺品俱佳且对拙文中意的,可以主动写,但不主动索要润笔费;二、人品好但艺品稍差者,可以应承;三、人品好艺品好而且人际关系好者,可以应承;四、艺品好但人品差者,拒不应承;五、人品书品俱差者,不但概不理会,而且还要撰文批评之。 说到写评论,还要说一点。最近遇到三两个事情,就是要我写评论的。某日某小书家要我为其写评论,可能是我孤陋寡闻吧,认识此人之前,其人名书名我均不得知,而且最主要的是,其作品只能纳入书法爱好者之流,更为关键的是,此人品性值得怀疑,恕未能应承。孰料此人却故生事端,四处造谣。 另外一个事情却恰恰相反。某地有一书家说是仰慕我已久,很想让我为他写一篇文章,但是我却老是推脱,每次提及都是因为太忙,或者没心情,怕写不好,故尔作罢。但是他不但不介意,反而还经常说些为我开脱的话,让我很是过意不去。而且更让我过意不去的是,他经常来京出差,而且每次来都主动请我吃饭,还笑着说,要让我先把感觉找到了再写不迟。深感愧疚。 前后对比,人品立马见分晓。 有人可能会认为我比较高调。在此我要对我提出意见者深表感谢!我深知道我有很多不足,很多浅薄之处,而且写文章、说话多了,必有过失。当然,在这里,我还是想把我的一些想法说出来与大家分享,以供各位批评。我所理解的高调的意思大概就是,发言、说话过多,导致外人有意见有想法。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意见有想法是对的。说实话,有一个道理我们必须明白:言多必失。这是每一个人都可能面临的。人非圣人,孰能无过?谁又能保证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错呢?如果说怕因为说话产生失误而不说的话,那么我认为这本身就是一种虚伪!我以前曾在一篇文章中说,作为一个批评家,该说的话而不能说,不该说的话而非要说,让你说话但又不让你说自己的真心话,这于我来说,无论如何都是一种痛苦。与其怕言多必失,惹火上身,不如怕内心不能表达而痛苦万分。是非就由人去论说吧。如果一个批评家,说话时既要考虑自己的后果,又要考虑别人的看法的话,难免瞻前顾后,如此做人,实在是一种大失败! 对于一个靠文字来寄托的人来说,不让他说话,简直比杀了他都更可悲。 有法学专家说,中国已经进入了“第四代人权”了,就是“和谐权”,我感到很搞笑,人家西方人追求了几百年的人权,还停留在自由、平等、民主、法治等人权上,中国的人权就已经进入第四代了。简直是“超英赶美”。连言论自由权都缺少,又何谈和谐权呢? 书界小人太多,对于小人,唯一一个字就是——躲!小人防不胜防,你要去理会他,你是理会不起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会他。但是对小人只有尽量地防。余秋雨曾说,小人牵着大师走,大师牵着历史走。但是我要说,有时候,小人恰恰是牵着历史走的。
来源:书法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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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10 23:58:37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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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11 00:02:5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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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11 01:30:00 | 只看该作者
转帖:辽宁大连网友·牧云轩主人李冰评老无


                                     散虑逍遥 别有天地  
                                      

                                                ——观陆舍无网展有感  
      
      老无算是老朋友了,但至今没能见面。这要感谢网络世界的快捷与方便。
      老无方方正正的大脑袋让人过目不忘(看照片),感觉其人一定正直而率真。知道他在硬笔书坛是员猛将,没想到毛笔书法他竟有如此境地,难怪硬笔如鱼得水了。
      老无的书法,字如其人,一派天真烂漫,线条扎实有力,结字也是拙趣满纸信手拈来,让人顿感轻松自然,而又传统不俗。
      一个书法人,一生都要临古帖学传统,最难是从古帖中找到最适合自己的书法表现风格,形成自己的独特的艺术语言,这方面,老无已经得道。大巧若拙。老无在书法的天地里心驰神往,既有何绍基的不走寻常路,又有八大山人的奇妙造型,还有谢无量的散淡自然。此生最爱笔墨间,散虑逍遥别有天。老无真情投入的本色书法,自然会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与赞赏。


牧云轩主人 顿首   
                                   

                                                2010.9.10.22:4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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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11 15:20:56 | 只看该作者
             评价标准                                                                  文/薛龙春



我们曾经那么自信地面对每一件作品,无论是当今的还是过去的,我们会从用笔用墨说出一套一套,以为它行或是不行。那时候,我们的知识并不多,但那时候——也就20 年前,我们拥有一套共同接受的评价标准。我们坚定地认为书法的发展有它的自律,任何逸出其外的行为都不会是主流。正如康有为当年那么自信地说:“十室之社,三尺之童,莫不口北碑、写魏体。”在80 年代,大多数从事书法的人都认为当代是碑学的余绪,任何与古朴、稚拙、醇厚不相干的追求都会遭到嘲笑。那时我正在苏州读大学,老先生就告诫我们,学书法必从碑刻入手,巧丽的字是不古的,甚至可以与人品的轻浮联系起来。当时的南京,在林散之先生的熏陶下,倘若学王字不是笔笔中锋,不是用羊毫,会被认为是一个书法的外行。
然而我们曾经的自信,不知不觉间就消失了。我们突然变得没有方向。
我们不经意地发现,不用羊毫与中锋的人,其实可以将王字写得比林散之更精确;不知汉魏碑刻为何物的人,行草书却足以因它的不厚重与不稚拙而动人;将构成手法与工艺原理引进书法创作的年轻的群体可以在展览会上让让所有的评委被心悦诚服;模仿日本少字数的作品可以被称为现代书法,并且有人为此要和传统书法决裂;当少字数、学院派、流行书风意欲以现代自居的时候,一些当代艺术家却毫不留情地指出它们与现代毫无关系,徐冰甚至更“刻薄”地说:书法本来就不是艺术。我们曾经为之红脸的碑学、帖学之争,如今早已不再是一个问题。碑也好,帖也好,碑帖结合也好,碑帖之外再翻出简牍、抄经也好,所有的观点都有人在说,所有的观点也都有一批自己的响应者,又有坚决的反对者。
什么才是好的书法,我们究竟应该以何法而书?我们对当下的判断发生了严重的分化,这使得过去的评价标准发生了混乱,也就失去了效用。角度不同、身份不同、知识背景不同当然是造成分化的重要因素。一个严肃的学者与一个热衷于在展览会上抛头露面的书法家自然大异其趣;同样,急于通过熟练的书写技巧被人认可的书法家肯定觉得人格修养与学识储备的要求过于迂腐了。这种分化有时甚至是一道鸿沟,知识背景不同,对话与对抗常常不在一个语境,因此也几乎没有弥缝的可能。当有人还在将“美观”作为书法的高远目标时,有人却在一旁说,“审美”根本不是书法(乃至艺术)的当下功能。同样,对于“传统”的定义,人们也存在着巨大的分歧,当学者们对传统进行详细而精当的分析时,却不能引起应有的关注,相当部分的人将传统等同于王羲之、米芾等人的作品,更多的人则认为传统是“端正”的同义词,“讲传统”听上去更有一种道德上的优越与稳妥。
然而,这些还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评价标准的缺失最核心的因素是本土化与全球化要求的内在矛盾。我们对此一直保持警惕,也因此无所适从。本土化高举“民族”的大旗,认为民族艺术的发展需要一种历史延续性,否则,文化认同很难实现。然而,在更多的情况下,本土只是一种口号,它常常成为懒惰的书法家们的避风港,因为只要临碑临帖,字字有来历,更多的思考似乎都是多余的。而全球化的要求则常常伴随着一种启蒙的责任感,从对人的尊重出发,他们常常对社会历史采取批判的态度,“现代书法不是书法”的说法就体现了这样的姿态。但过分依赖西方话语的的威力,往往又存在其价值难以被检验与证实的问题,在西方的学术界,现代性本身就是需要检讨的。
毋庸置疑,关于书法的标准问题最终有待于书法基础的重建(本土化与全球化都不同程度造成了基础的瓦解),书法该如何定义,它和其他艺术的边界在哪里,这些不是问题的问题恰恰不能再以习以为常的态度去对待。这些似乎不必讨论的常识或者关于历史的记忆,只有在变得十分可疑的情况下,我们才有可能应对关于“评价标准”的困惑。

2005《书法报》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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