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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送来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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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4 16:25:2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南风送来的风景


                    ——写给《东莞文艺》月刊主编胡海洋先生的一封信


海洋先生钧鉴:
    前不久,贵市教育局教研室副主任、美术教研员谢洪涛先生寄赠今年新出的《谢洪涛书法作品集》、《特色/个性/魅力——东莞市小学美术特色教育成果集》两册书,勾起了前年应邀参加贵市硬笔书协活动时的回忆。
    离开东莞的前一天,有幸与女作家曾明了大姐在席间有一次天南地北的欢谈。晏罢,随洪涛等一帮朋友又到洪涛的画室里喝茶、神侃。那一晚,是极愉快的。临走,我向洪涛讨要了一堆中小学书法美术的集子。
    从去年第8期起,我每月都收到《东莞文艺》编辑部朋友们寄赠的新刊,已有十本了。(08年8、9、11期及09年1、2、3、4、6、7、8期。去年的第12期被一位朋友来家玩时顺走了,至今未还。今年的第5期带到我市文联《槐荫文学》编辑部去让朋友看时,遗落在那里了。)
    十五六岁至二十六七岁这一个时间段里,我迷看小说、诗歌、书画集;三十岁前后,兴趣转向迷看美术、书画类的理论书刊;近几年,则几乎不看新出的小说,诗也看得很少,阅读兴趣集中到了哲学、教育理论研究类和书画评论类著作。这种阅读兴趣的转移,或许与年龄、职业有关。
    但,每期收到你们寄来的《东莞文艺》,我都会马上拆开来看。一般是当天晚上就一字不漏全部浏览一遍,然后将其中特别喜欢的文章折上一个角,得暇再看第二遍。
  《东莞文艺》是最近一年半如此细致地读过的少数一二种纯文学刊物之一。
    离我家不过数百米,有一间报刊零售部,数百种期刊开架陈列在那里,我也常去逛逛,但已不像前些年那样看到好杂志就买,(藏书太多,清理起来也挺累,不敢再多买了)也不大能有耐心把一本文学杂志从头看到尾了。
    我无法清楚地解释为何每期《东莞文艺》我都会细心地看完。
    写这封信时,想了一下,大概一个原因是你们逐期按时寄赠,潜意识中不敢有轻慢朋友赠刊雅意的缘故;另一个原因一定是:你们的这本杂志质量非常高,封面雅致,版式精致,栏目丰富,内容厚实,觉得不细看非常可惜!
    估计你们寄赠的本月新刊正在邮路上,想抢在收到第9期新刊之前,给您和编辑部各位朋友写一封信来,谈一点儿读刊时的感受,表达一位受赠贵刊的读者对您和编辑部各位朋友的谢意。
    我觉得用打电话或发短信的方式不足以表达我的谢意之诚,还是用手写书信的方式,挂号寄到编辑部来。
  厨师做菜,哪一道菜比较受食客欢迎,大多心中有数,但仍然希望得到来自食客的品评意见。这是  厨师职业幸福感的一部分。我猜。
    那么,我就把这十期杂志中特别喜欢或印象最深的篇目,例举若干在下面吧。

——《卷首语》。
  去年第九期曾永久的《邂逅昆曲》和今年第七期少文的《胡杨》

——《作品选登》。
  这个栏目所占篇幅不多,但选文精萃,视野开阔,几乎篇篇耐品,无疑提升了刊物的耐赏度,足见编辑朋友们“选家”的眼光。
    这样的做法,在同类刊物中似不多见。
    我想这是必要的,实际效果也挺好。它让咱们的刊物有了一种摆脱地域局限的宏阔气度。

——《雷达新论》。
    雷达先生是我敬重的文学评论家。
    十期杂志中,先生的评论文字篇篇都细读一二遍。此时仍都折叠着,得暇还会再看。
    《原创力的匮乏、焦虑以及拯救》、《近三十年长篇小说审美经验反思》、《<一句顶一万句>到底要表达什么》、《文学批评态势与更新之途》等篇我都细读过。
    顺带提及,青年一辈评论家中,我非常佩服谢有顺的文字,近日正在看他的《文学的常道》。

——《小说天地》。
    也许您会笑话我在小说审美观念上的落伍。
    坦白说,我在看“小说”时,还是希望能看到情节吸引人的“故事”。
    哪些小说中的“故事”让我的期待得到满足了呢?
    仅举一例吧。
    青年女作家张浩的《忘忧草》密集地叙述着城市中男男女女的“故事”,让你不得不一口气看完。题图中梳着一对短辫的女作者微微侧着头淡淡笑着的近照也让我对这篇小说莫名地增添了好感。

——[散文随笔]
    也许因为十余年前,曾经有过一阵狂购狂读散文集子的阅读经历(那一段时间收藏的名家散文专集我在书房里单独有一个小书架存放,约500册左右),我对这个栏目更有慢慢细品的兴趣,相对来说也比较有判断文字高下的把握。
    粗略的感觉是,贵刊“小说”栏目似乎稍逊于“散文随笔”栏。我特别喜欢看[散文随笔]栏中写都市生活感受及异地迁莞的作家怀乡的文字。纯然的游记性文字和“过虚”、“过于滥情”的“抒情散文”则不大亲近。
  以笔者的拙见,假如贵刊所发小说及散文随笔都在“都市生活书写”方面更侧重一些,也许更能彰显贵刊作为南方经济发展地区文学刊物的独特个性和价值。
  这颇有点像中国画创作:画家们生活在大都市里,却偏偏迷恋小桥流水、野山茅舍,不爱画、画不好都市风光。
    近些年来,深圳画院策划过几次画展,专题推出国画家笔下的城市风景画,挺有新意,也显其独特的审美价值。

——[诗歌金页]
    这个栏目中的作品当初全都看过,一时想不起哪首诗印象特别深。
    作为一个读者,也许我对“诗”的评判标尺更高。
    我能容忍一篇稍显稚嫩甚至不够精致的散文随笔、小说,但不能容忍“诗”太白,让人无所回味;也不能容忍一首诗太过晦涩难懂、形同猜谜;同时还期待着诗的语言要能引起我阅读的新异感。
    诗,应该是文学中最高贵的,我想。
    作为一本不太厚的纸质文学月刊,也许,对“诗”的取稿标准、尺度更高些,对刊物、对作者,都不是坏事。

——我特别关注东莞本土作家的新作和对“新莞人”作家创作经历作介绍的文字。
  例如去年第8期的“东莞作家中堂/高埗采风”作品选登。
  去年第9期[作品点击]栏中对胡海洋小说、钟定智的诗集的评论文章。
    今年第1期胡磊评李泽光散文的文章。
    今年第4期冯楚评黎启天诗的文章。
    今年第8期[作品点击]栏的四篇文章都挺好。从张承良的评论文章中,我获知曾明了大姐创作出具有东莞地域文化特色的长篇小说《百年莞香》。这部作品应该是一部值得一读的好小说。
    我很喜欢看介绍谢松良这样的非土著的“新莞人”在南方生活、创作状态的评介文章。我相信《东莞文学》月刊的独特魅力,有一部分来源于:读者可以从这些文字中,有一种与他们在精神上“共同经历”的特别的阅读体验。
    以笔者为例,此生恐怕不大可能会迁至异地生活,也早已没有勇气拋开眼前的一切,毅然决然地像谢松良他们一样到南方生活、打拼,但我十分希望更多地了解他们的人生经历、生命感悟。
    李敬泽在“深圳都市文学研讨会”上的发言中将“城市文学”与“都市文学”作了一番辨析。他说:“……现代都市不仅是一个地理实体和经济实体,它还是决定性的文化力量,借助现代传媒,无论城乡,关于生活的几乎一切想象都必然是从都市出发的,一切价值都在都市背景下被重估,我们对乡村的热爱、怀念、向往也是被都市的消费和都市的焦虑暗自支配着。”
    我很认同他的分析,很希望更多地从阅读《东莞文学》中找到《南方生活》的替代经验。
  文学阅读,不就是让我们活在今天,又能回到既往;活在现实,又能进入梦境;活在此地,又能在精神上“身在他乡”么。
    这封信,作为朋友间的书信,已挺长了,恐怕浪费了你们宝贵的时间;如果作为一篇评刊文,又肯定是蜻蜓点水,无甚高论。
    其实,最要紧的话只有一句:
    感谢编辑部朋友们每月按时寄赠新刊,让我在遥远的湖北,观赏这——
南风送来的风景。





                                                                      你们的朋友
                                                                            管季超



                                                                    09.9.17日夜灯下



                                                                            于湖北孝感





●再及:
    请代问东莞市文联林岳主席好!
     洪涛的《书法集》挺好的。得暇会另作专评寄来。
    可能会再晚些,近段比较忙。因我单位人手比较少,我担任语文教研员但兼着艺术课教研员和幼教教研员。本学期还按区局有关领导的要求,以一所乡镇中心小学为“驻校调研”的联系点。为了更精细地了解农村教育现状,我干脆自加任务,又选择了其中一个班为研究样本,直接介入到班级教学中,偶而代代课,改改小学生的作业,所以日常工作是极繁重又琐细。
    不能奢望像洪涛一样上下班开着私家车,专心思考小学美术教研这一方面的事儿?我和他的生存状态是颇不相同的。
    羡慕他,有一点点。



                                                                                                季超



09.9.18




●又及:
海洋先生:
此信临封发时,我将手边的这十册杂志又翻看了一遍,还有一点儿感受,补写在下面:
——要特别向贵刊美术编辑黄慧贤君表达敬意。在看各类杂志时,我特别留意刊物的装祯设计/版式设计等方面,也曾花了很多时间去琢磨书刊封面设计的门道儿。这十余年来,我经手设计的各种内刊和书籍的封面有近五十件,积累了一些经验。我可以很肯定地判断:黄君的美术编辑工作是非常有眼光又很用心的,为杂志增色不少。
——贵刊刊名《东莞文艺》,十分恰切。
区区64个P的有限空间,寸土寸金,编辑朋友们作了精心的安排。
以今年第8期为例。
封面是东莞市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柳冬妩先生的照片,你们别出心裁加注一排小字“本期封面形象大使”,我的几位朋友看到了,都觉得这点子很棒。文艺月刊么,当然得力推文艺圈的精英。
封二则是胡克嘉先生的风景摄影作品。(只是刊内找不到相应的简短评介文字,所以我无法得知胡先生是否东莞本土摄影家)
封四则是旅美东莞籍旅美画家钟耕略绘画艺术展的图文介绍。
内页则在[文艺花絮]栏中安排了《第二届荷花文学奖获奖作家获奖感言》、《长安新莞人洪湖浪长篇小说电视剧版权签约》等内容。
在以往的若干期中,我“结识”了好几位东莞的音乐界、美术界人士,从若干简短的文艺通讯文字中,追踪着东莞市文艺事业发展的新脚步。
从这个意义上说,《东莞文艺》首先是够份量的《东莞文学》,然后以她的多元视角成为《东莞文艺》,再以她的使命感和内在的文化气质成为《东莞文化》。
因为有了这本《东莞文艺》月刊,我对南方的这座城市,肃然起了敬意。
再美的风景,也不及文化的风景。我以为。



季超



09.9.19








●又想到一些,补写如下。
海洋先生:
这封信本来昨天就已封好,准备发出。因昨天我和几位朋友去看我市庆祝建国60周年美展,没有时间到邮局。
不过这样也好,将信封拆开来,补写今天想到的一些话,再封发。
——前天我在信中提到,也许是因为年龄的原因,我近几年几乎完全不看任何新出的小说了。上高中时,因迷看小说,父亲屡劝不改,他只好将我房间的灯也搯了。通宵不睡觉,借着公共厕所里的灯光来看《红楼梦》,太迷了。
一个求知欲旺盛的少年迷看小说,这不难解释。估计许多人都有过类似的阅读经历。
但为什么如今我有充分的条件可以读小说(买书当然不成问题,可借阅的地方也很多。工作再忙,假如想看小说,也是挤得出时间的),但,真的是毫无兴趣了。
这就不大解释得清其中的原因了。
此时我坐在写字台前,死劲儿想:到底如何对小说阅读失去兴趣了。
第一个原因也许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对社会生活认知水平的提高,已不大能对一般性的由文字构筑起来的“小说”(其间必有“故事”)感到新鲜、好奇。
我一直觉得“作家要深入生活”这个说法有点怪怪的。难道作家与社会生活中的人不是一类“人”吗?他们另有一套“生活”,为了写出好小说,就要跑到咱们这些“人”中“深入”一下吗?
自从进入“教育”这个职场,我一直非常认真地对待自己的职业,“敬业”已经不能说是我的优点,而应该说成了一种自己都无法掌控的职业习惯,一种长期形成的“惯性”和本能。在认真地投入到在别人看来十分琐细、繁忙、平庸的日常工作中去的时候,我得到教育职场几个不同岗位的生活积累和若干专业经验,也在其中时时刻刻感受到人性的美好、善良、丑陋、恶俗、百味人生,人生百味。
读小学时,在字儿都认不全的情况下,把《水浒传》连看了三四遍。如今,一部《历史的天空》或《闯关东》的电视连续剧,轻而易举地就“俘获”了我当晚的阅读计划。小时候看《三国演义》,闹不明白咱们古人为何有那么多的“计谋”来对付别人。如今,睁眼可见,即或一个区区不到20人的小“单位”,其中的“权谋”故事、“合纵连横”就颇有趣。说一个“生活细节”,就可知其中之趣:咱们区有一个没有任何行政权力的纯业务性单位,拔高一点儿说,本来应是以学术水平论短长,以学术服务能力为评价取向的一个能够风平浪静的不大招人注意的小单位,但您想像不到,如今要靠在办公室门上钉上两个乃至三个牌子,封上一大堆说不清“级别”道不明“职能”的虚衔来显示亲疏好恶、长短优劣。在年余时间里,甚至要用每个星期一早上专门召开一个“行政会”这种特别具有“仪式感”和“象征意义”的形式,刻意将一群工作职能几乎完全一样的业务人员强分成“领导”和“群众”,其“领导”层级之设,居然有三、四级之多。
这显然比小说中的“权谋”故事更生动有趣,也比最搞笑的“谐趣小说”更逗!!
既然生活的精彩故事每天都在上演,咱还劳神去看小说干嘛?!
第二个原因也许是:因为工作性质或工作需要,近年我将较多精力投入到教育教学理论书刊的阅读中,这一类书的吸引力也比小说大得多。
前些年,我看过冯骥才的《100个人的10年》口述实录,觉得那也比任何一部反映“文革”的小说给我的冲击力要大;上月我细看了三联书店版北岛、李陀主编的《七十年代》、查建英的《八十年代》(访谈录),让我回想了很多已渐渐淡忘的记忆。
我试着向《东莞文艺》编辑部的朋友们提一个建议。
可否在贵刊设一个口述实录的专栏,采用尽可能记实的方式,展示本土“东莞人”和“新莞人”的人生经历呢?这样的一个栏目,或许对像我这样的外地读者更有吸引力。
在东莞短短的几天时间里,我接触过一群驾着私家车来参加朋友聚会的小学教师,一位七十岁开着新换的私家车来火车站接我们的小学校长,一位在东莞打拼多年历经辛苦但不愿返回家乡的湖南小伙子。返鄂的火车车厢中,我与一对孝感陡岗籍在东莞打工的农民工小夫妻有过长谈……
每一个人的故事都是那么的不一样,都折射出时代发展的印迹,都让我兴趣盎然,至少比一篇平庸的小说,更具吸引力。
深圳一位青年雕塑家,以在城市生活的农民工为原型,采用真人翻模的方式作了一批作品,我很有兴趣的收集到这组图片。
开设这个“专栏”的建议,您不妨考虑一下,看是否可行。
“访谈”对象的选取,则不必全为“成功人士”。“成功人士”固然让人仰慕,“平凡人士”“非成功人士”总是社会人群的主体,更能从他们的经历看出时代的本质,在与他们同喜同悲的精神共振中,也不至于让咱们这样的“非成功人士”失去了生活的信心。



季超



09.9.20
2#
 楼主| 发表于 2010-2-3 08:17:50 | 只看该作者
世界各大报章评点东莞2010年2月01日
      本报摘取了海内外媒体近几年关于东莞的报道片段,以展示媒体视角下的东莞经济、政治、文化、社会、人民生活的种种,展现东莞良好的城市形态和城市价值,告诉世人一座城市崛起并持续发展的秘密,力图给读者更加清晰、立体、客观的形象。   东莞的大朗每年生产3亿多件毛针织品,其中2亿出口至美国。如果一些不负责任的美国保护主义者要求政府对中国实施制裁,那么他们应该想想这样的城市。像东莞这样的地区实现繁荣主要依靠的是:聪明、勤奋、有创业精神和尊重市场。
  ——2007年5月29日《纽约时报》
  
  
  广东东莞是中国南方的一个制造业城市,在当地的制鞋行业,平均月工资为960元人民币。而作为耐克最大的合同工厂之一,裕元工业现在给出的月工资是1472元人民币。在这样一个许多企业都为成本上涨问题头疼的行业,这种差距本来会带来麻烦。但裕元工业正在蓬勃发展,这一事实可能会对东莞乃至珠江三角洲地区以外的制造企业有所借鉴。
  ——2008年3月17日《金融时报》
  
  
  东莞是一座在过去十几二十年里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的城市,这里蕴藏着很多的梦和奋斗。
  ——2008年8月5日《华尔街日报》
  
  
  人口800多万的东莞是由外企养活的“绿色城市”。东莞正站在改革开放潮流的前沿,其经济在20年来创下了年均20%多的增长率。时下东莞已成了国际城市,成了外企的角逐场,东莞凭借这些外企正在腾飞发展。
  ——2009年7月28日法新社
  
  
  在松山湖科技园,海归派创建的高科技企业、外国IT企业的研发中心和工厂等紧密相连,成为东莞的IT名牌城市梦的试验区。这里不是什么企业都可以随便进住的,只有尖端行业的高附加值企业经过层层选拔才允许进驻,这充分体现了中国的发展战略已从追求量变转向质变。
  ——2009年7月28日《明镜周刊》
  
  
  大家一直以为中国东莞只是一个“血汗之都”,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文化沙漠,这里只有血汗工厂没有任何文化内涵,东莞借助《蝶》的全球首演可以说是打了个翻身仗,当然仅仅凭一部作品肯定是不够的,如果东莞能够改变世界观感,必须持之以恒的做出更多的精品出来。
  ——2009年9月17日《香港商报》
  
  
  这些年来,东莞市委市政府大力推动公共财政向农村倾斜,公共服务向农村延伸,目的就是促进城乡融合,实现城乡一体。
  ——2007年7月23日《中国青年报》
  
  
  正在推行的“文化新城”建设,是“图书馆之城”、“博物馆之城”、“广场文化之城”、“音乐剧之都”这样的硬件建设和活动铺排,是为了解决现有经济发展模式临近“极限”而向文化求索的政府行为。但更深层的变化,是人们的需求从麻将变成了艺术,从吃喝变成了阅读,从钱变成了文化。政府的行为,不过是顺应,而不是强求。
  ——2007年10月15日《南方日报》
  
  
  松山湖科技产业园区、虎门港开发区、东部生态园,寄托着东莞——这个中国最大工厂群落的产业提升希望。这三个努力,至少是一个明确的信号:东莞想要全新修正“东莞模式”的内涵,使之成为中国转向科学发展观的开路工兵。
  ——2008年4月23日《21世纪经济报道》
  
  
  东莞“禁摩”,但并没有让“摩的”司机措手不及。而是早在一年前就开始抓“摩的”司机的改行就业工作,发掘适合“摩的”司机的岗位,并免费开展多种多样的岗前培训,让“禁摩未动,就业先行”。
  ——2008年7月24日《人民日报》
  
  
  随着“新莞人”称谓的正式提出,接下来,东莞关爱新莞人的城市暖流延绵不绝。“新莞人”这样一个名字的改变,不仅仅单纯的是称谓的改变,更多的是市委市政府进一步关注来莞建设者的信号。
  ——2009年1月3日新华社
  
  
  事实上,2004年刚刚来到东莞的刘志庚,就已经感觉到这座面积不大、产业低端,但是经济发展却异常迅猛的城市,背后可能潜伏着某种危机。
  东莞在中国是有品牌的,但是这个品牌是制造业基地、加工贸易基地,是贴牌生产搞得最好的地方,是30年来传统发展模式的典型代表。但是,这样的模式还能继续吗?
  ——2009年3月16日央视《新闻周刊》
  
  
  目前,东莞正在进行一场治黄行动,以期改变坊间对东莞印象的黄色联想。东莞市委书记刘志庚说:“扫黄工作要高调抓,决不能给外界以‘黄色地带’的印象。”
  ——2009年12月7日《南都周刊》
  
  
  “低碳经济”开始走进东莞,绿色东莞已不再仅仅是一个提法。两会期间,多位政协委员也对此建言献策,建议东莞应未雨绸缪发展“低碳经济”,发展有东莞特色新能源产业、铺路“低碳经济”,走科技创新之路。
  ——2010年1月20日中国新闻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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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24 21:10:24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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