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访徐志摩的殒身地

鲁林涛

寻访徐志摩的殒身地

　　开山在济南市长清区，居津浦路侧、104国道旁，一个平实而普通的北方村落。这儿曾是古御道，清时还建有墩台(古代军事设施，类似烽火台)。1931年一位诗人的殒落，使这里扬名全国，乃至海外。1931年11月19日，著名诗人徐志摩登上南京飞往北平的“济南”号邮政班机，途经济南时不幸触山殒命，时年36岁，地点就在开山。
　　4月晚春，天清气朗，杨花漫舞，柳绿花红，同友乘春日来寻访志摩殒身处。穿大学城，沿104国道至开山村。小村沿104国道布列，道路两侧多为店铺。村后为津浦路，村前为104国道、京福高速，再前为济渮高速，一带之宽，五路集束，可称之为要地。村东西二山对峙，东高西低。向一位店铺老板打问：开山何在？答：开山为村名非山名。又问：飞机所撞何山？答：那个诗人呀，在西山！他西向指处，只见小山伏卧，山脚柏树葱郁，山头山石嶙嶙，多白色。自山南寻路而上，山下的杨花柳絮飞舞至此，缀满翠柏，好似在这和煦的春日为诗人轻盈的灵魂作祭奠。西山不甚高，海拔295米，顶平阔，几间石屋散落，皆倾颓。少树，唯春草吐绿，山花散布，和风习习。西行数步为极顶，南向陡峭，当为飞机所触之地。70余年的风雨，已磨蚀了当年的一切痕迹，唯有山草冬枯夏绿，在轮回中传递当年的记忆。徐志摩殒命之所多有争议，一说在泰山，一说在白马山，一说在开山(当地人称西大山)。随着经济的发展，人们的精神需求日趋多元，更多的人对徐志摩开始关注，电视剧《人间四月天》的热播便是例证。
　　经人们对记载的核验和实地的考察，开山之说成为定论。据村中老人回忆，飞机滚落山脚时，开山村里的人曾跑去救火。
　　徐志摩出身于浙江富商之家，家境的富足、良好的教育，形成了他飘逸、轻灵的个性。1920年徐志摩进入英国剑桥大学，并开始诗歌创作。剑桥和谐的氛围、优美的景致正好切合了诗人的个性。1928年他重访剑桥后写下了脍炙人口的诗歌《再别康桥》，此诗如轻纱薄雾、明月清泉，轻轻拨动着万千读者的心弦，今人捧读犹怦然心动，回味不绝。1922年自英返国后，他开始发表大量诗文，成为闻名全国的大诗人。徐志摩对公众的吸引力还源于他缠绵难解的感情生活。徐志摩一生挚爱才貌双全的林徽因(建筑学家、诗人)，为此甚至与发妻张幼仪离婚，但求之未得。林徽因同梁思成(建筑学家、梁启超之子)结婚。
　　后徐志摩又爱上了有夫之妇陆小曼，而陆小曼的丈夫与徐同为梁启超的门生。1926年，徐、陆在沪结婚，才子佳人之合轰动一时。但婚后二人并不和谐，感情一度陷入危机，这对于轻灵、浪漫的徐志摩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1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和陆小曼大吵一架后，离沪赴宁；为赶听林徽因的一场演讲，匆匆搭乘邮政班机自宁飞往北平。
　　约11时35分飞机至济南上空，因天雨雾大，飞行员降低高度寻觅航线，不慎误触开山，机毁人亡。飞机坠落山脚起火，幸被一路警发现，附近村民陆续前来营救。两名机师烧为焦炭，而志摩尚完整，唯前额洞开而致命。20日，北平《晨报》发布消息：京平北上机肇祸，昨在济坠落!机身全焚，乘客司机烧死，天雨雾大误触开山。
　　志摩之死震动文艺界，梁思成、金岳霖、闻一多、梁实秋、沈丛文等名人皆来济吊唁，后归葬家乡海宁硖石东山万石窝。笔者特别注意过本地的天气，每年11月中下旬，开山附近及长清四周必定有几日大雾，可能与时令交接和当地小气候有关。未成想志摩的殒身却成为了偶然中的必然。
　　一代诗人在此身化浮云，飘归天外，还原为他那白云浮空般的空灵性格。站在西山远望，铁路如线，公路如带，一座座大学珠散玑列，不禁感到诗人的灵魂和着飘舞的飞絮散入大学城，溶入到青春学子的灿烂笑容和卓卓才气中。
　　西向南麓下，山腰新立“徐志摩纪念公园”碑，相信这儿不久将成为山东省大学科技园区的一大亮点。(济南市长清第一中学 李现新)
　　《中国教育报》

寒梅

轻轻地你走了，
正如我轻轻地来，
我专注地凝视志摩的康桥，
甘心让康河的水草在我的心头荡漾。

悄悄地我来了，
正如你悄悄地走，
我轻轻地挥手祭别诗人的灵魂，
不带走一片云彩只带走那人间四月天！

寒梅

读过此文，胡乱涂了两句，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