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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度散文家”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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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4-23 09:43:3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年度散文家”提名
日期:[2011年3月6日]  版次:[OT05]  版名:[华语文学传媒大奖]  稿源:[南方都市报]





    慕容雪村《中国,少了一味药》(中国和平出版社2010年12月版)
    慕容雪村,本名郝群,1974年出生于安徽阜阳,毕业于中国政法大学,现为自由撰稿人。2002年初开始在网上发表小说,现已出版《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深圳向左、天堂往右》、《伊甸樱桃》、《原谅我红尘颠倒》。2003年获中国新锐榜年度网络风云人物《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已被拍成电影《请将我遗忘》。2010年底,披露他在江西上饶卧底传销组织23天经历的纪实作品《中国,少了一味药》在北京首发,此作品获得2010年《人民文学》的特别行动奖。
    长达二十三万字的《中国,少了一味药》,是慕容雪村在江西上饶卧底传销组织23天的所见所闻,书中详细描述了在那样的环境和氛围中,一个人是怎样被洗脑的,洗脑后个人连最简单的要吃饱这件事情都不会提出异议。在出发前,慕容雪村写好遗书,才前往上饶,而得以逃离传销窝点,是以回家拉人头为由。最后他凭借详实的举报材料,共端掉23个传销窝点,抓获传销人员157人。
    在23天卧底生活中,慕容雪村袒露艰苦的传销生活,“每个人每天的菜钱只有三毛五,吃的是菜农扔掉的烂菜叶,盖的是发霉的黑心棉,过的是东躲西藏的日子,还交出了自己一辈子的血汗钱。被骗,却坚定地认为自己正走在通往月入六位数的财富之路上。”他认为,中国需要一味药,不是别的,就是常识。愚蠢是因为缺乏常识。传销者恰恰是制造愚蠢的罪恶代表。
    慕容雪村认为《中国,少了一味药》不能帮助任何人脱离苦难,只能让人认识一部分苦难。有评论表示,慕容雪村从虚构的小说中走向非虚构,是需要勇气的。尽管他时刻意识到自身的无力和个人的渺小,但他曾为此番行程留下真实的遗书,怀着付出生命的勇气与追求真理的豪情,踏入深渊,只为让更多黑暗中的他人分享光明。
    梁鸿《中国在梁庄》(江苏人民出版社2010年11月版)
    梁鸿,1973生于河南穰县,2003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现任职于中国青年政治学院中文系副教授,为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博士后,致力于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文艺思潮研究。发表学术著作《巫婆的红筷子》等,并在《当代作家评论》、《文艺争鸣》等学术期刊发表多篇论文。获2008年度《当代作家评论》奖和《南方文坛》2009年度优秀论文奖。2010年11月,《中国在梁庄》获2010年度“茅台杯”人民文学奖非虚构作品奖、《亚洲周刊》2010年度非虚构十大好书、新浪2010年度十大好书和《新京报》2010年度文学好书。
    10多万字的纪实性乡村调查《中国在梁庄》,是梁鸿分别于2008、2009年间用近5个月的时间深入河南穰县一个小村落,进行调查采访而完成的。当梁鸿回到阔别十多年的故乡,发现眼前的景象与记忆有天壤之别:童年时代的坑塘干净,现在却变成了蚊虫的滋生地,梁鸿曾经读过的梁庄小学早已倒闭,小学沦为猪场……她决定要用笔去记录农民的伤痛和矛盾,记录当代农民的生存状态、展示一些问题。
    梁鸿通过大量的采访、拍照片、查阅县志、年鉴以及各种相关报道,在书中按照乡村少年、青年、老人的序列,把几个相同类型的生存状态、或情感类型的人物做有机的组合,插入大量农民的自白。梁鸿说写这样的文章,并不是为了实现自己的创作梦,而是出于一种精神上的矛盾和痛苦。在这样具体的调查和写作中,梁鸿尽最大努力让农民在这个社会发出声音,让人们既能理解农村的生存状态,更要体会到农民真实、矛盾的内在情感,可以说这不仅是一份乡村调查,如此贴近土地、贴近民生的写作,还提供了一种新的进入现实的文学样式,使学术与言说回到坚实的土地与活的人生。
    林贤治《纸上的声音》(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年6月版)
    林贤治,1948年生于广东阳江。诗人、学者,现为花城出版社编辑。著有诗集《骆驼和星》、《梦想或忧伤》,随笔作品《平民的信使》《胡风集团案:二十世纪中国的政治事件和精神事件》《守夜者札记》、《自制的海图》、《五四之魂》、《时代与文学的肖像》、《午夜的幽光》、《一个人的爱与死》,自选集《娜拉:出走或归来》,传记《人间鲁迅》、《鲁迅的最后十年》、《漂泊者萧红》,主编《二十世纪世界文化名人书库》《曼陀罗译丛》、《流亡者译丛》等。2010年11月《旷代的忧伤》获“在场主义散文大奖”。
    林贤治一直以批判精神著称,多年来坚持独立写作,恪守鲁迅的教诲“我是站在沟里,我不站出来”。在他的写作中,文学和思想批评类的文章最有影响,而《纸上的声音》正是这样的作品。《纸上的声音》的文章大致可分为三类,谈西方现代知识分子,如卢森堡、阿伦特、奥威尔、索尔仁尼琴、马内阿等;谈现代中国知识分子,如鲁迅、萧红等;以及一些具体编书工作的记录。全书通过对知识分子的叙述,探讨知识分子与国家、社会、革命、历史诸关系,分析知识分子的价值观念与人格构建,强调自由批判的精神。
    有人认为林贤治过于偏狭、愤怒、固执,而在林贤治眼里,知识分子是社会的良心,知识分子的责任就是批判,他认为偏激得还不够。有评论称,他的偏执是对某一种理想的执着,以及由此引发的道德义愤。诗人周伦佑则认为,置身于一个颓败的时代,面对中国体制学人的苟且偷安和无可救药,林贤治的偏激和他偏激的声音,对于当下的中国思想界无疑是有某种警示意义的。
    李长声 《枕日闲谈》(中华书局2010年9月版);《日下散记》(花城出版社2010年3月版);《哈!日本:二十年零距离观察》(中国书店出版社2010年9月版)
    李长声,1949年生于长春,旅日作家,曾任日本文学杂志编辑、副主编,1988年起至今侨居日本,任职出版教育研究所,专攻日本出版文化史。自励“勤工观社会,博览著文章”,上世纪九十年代以来为中国多地报刊写随笔专栏,被誉为“文化知日者”,其创作以随笔为主,深入剖析日本风土人情及日本文坛、出版话题,叙事简炼,轻松多致。现已出版有《居酒屋闲话》、《风来坊闲话》、《枕日闲谈》《日下散记》《吉川英治与吉本芭娜娜之间》等书籍,并译有《隐剑孤影抄》《黄昏清兵卫》等。
    《日下散记》收集李长声旅居日本二十余年,所谈日本出版业界的文字八十二篇。从胡同到西芳寺,从大米到马肉,从天狗到日本女人的脚,从山冈庄八到村上春树,几乎无所不包,随手拈来便能写出。此书得中国出版界激赏,誉他为“文化知日者”《枕日闲谈》是李长声关于日本文化、文学和书业情状的随笔集,收录文章五十余篇,略涉日本文史趣事,文辞机智《哈!日本:二十年零距离观察》是李氏作品编入文章最多的一书,约二十六万字。李长声爱以幽默口吻谈日本文学、出版、风物、世俗、社会现实,谐趣和风雅兼备。
    学者扬之水对李长声的评价极高,称他于文于诗都可以挥洒自如,久作扶桑居,又能长葆旁观者的清醒。北京鲁迅博物馆馆长孙郁表示,现在的读书人倘欲了解当下日本文化,李长声的著作,是不可不读的。李长声笔下的日本,写得机智洒脱,并无老调子,自然就有一种别样的印象。他的文章,多是关于日本图书的引介,味道隽永,很得日本小品与中国书话之妙。
    毛尖《这些年》(东方出版社2010年1月版)
    毛尖,1970年生于浙江。作家、电影评论人,现任教于华东师范大学对外汉语系。在新加坡、中国的香港和上海等地报刊开设专栏,著有《非常罪,非常美:毛尖电影笔记》、《当世界向右的时候》、《慢慢微笑》、《没有你不行,有你也不行》、《乱来》,译有《上海摩登———一种新都市文化在中国1930-1945》等。
    很多人误以为“毛尖”是笔名,因为此茶太出名,毛尖总是不厌其烦地解释这是真名,她随母亲姓,这名字在她出生前就起好了,主要因为外公爱喝茶。《这些年》是毛尖这些年的随笔结集,包括《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写给六十年代的情书》、《二十世纪感情备忘录》等七十来篇随笔,分六大部分,囊括文学、艺术、民生及个人生活感悟,有书评亦有对朱天文张大春等心仪作家的纸上仰慕,肯定的同时也有不经意的批判,也是她第一次对外提及自己的感情困惑。有评论称毛尖的信手所写的文字风趣俏皮,花开满枝,小刻薄与含蓄诙谐依旧穿梭在文章里,是她的文章最易闪现魅力之处。
    梁文道觉得毛尖的散文才气洋溢,且带有一种聪明、狡黠的智慧,特别是她谈到或是损一些人物时,效果更强烈。出版人杨全强则认为,文字之于毛尖不是用来展现文字本身的韵致,而是一件操练到纯熟的工具,读过本书,感觉毛尖早就跳入这个世界,经过了一番淋漓的无声的厮杀,已经变成一个刀枪不入的战士了。
    采写:南都见习记者 陈晓勤
    非虚构的胜利
    首先我要谈谈作者身份:慕容雪村是有名的“网络作家”(在此绝无高下褒贬之意),前两年他的《原谅我红尘颠倒》就入过小说提名。而梁鸿则是久负盛名的青年批评家,也被提名过“年度评论家”。就是说,两位均非职业散文作家,非职业写作让两篇作品都有明显逸出“散文正典”的部分。
    散文一向以“真”为旨归,所谓情真意切,说的就是散文。当“文化大散文”随着“文化”、“文明”进入大街小巷之后,散文自身就驰骋在历史凭吊的康庄大道上,故纸堆的陈腐气息飘荡在散文的字里行间,亲切的人间烟火被驱除出境。“小女人散文”简直就是对女性和散文的双重侮辱,不提也罢。
    《中国,少了一味药》出示作者二十多天卧底的经验与具体的感受,这种感觉就像走在正午的阳光下的人突然看到生活的背面所感到的眩晕。那种极度的艰苦(三毛五分钱一天的伙食,牲畜一样的挤住一起)真是让人惊诧,简直“非人”,然而更让我们惊诧的是传销者的盲目与迷信,他们对口号的迷狂,对规章制度、学习资料的热衷与当年民众对待红宝书有何区别?物质生活的贫乏与精神生活的迷狂构成了巨大的对比。传销者的“发财”梦与从未间歇过的“英雄”梦、“长寿”梦结构一致。漫长的专制集权文化已经浸入我们的思想骨髓,我们像被安装了同一驱动软件的电脑,像臣子忠君一样忠于自己的组织和被灌输的观念。正是愚忠观使我们愿意遭受种种肉身的苦楚乃至付出整个生命去追求海市蜃楼的未来远景,却典当了真实的当下人生。梁鸿的《中国在梁庄》以饱满的激情面对自己的故乡,试图以此写出“乡土中国”改革开放以来城市化进程中的精神真相。当成年人不顾一切地“到城里去”之后,很多人由捡垃圾获得垃圾的命运,毅志就再也不愿意去北京过那种非人的生活。而留在乡村的女性并非个个都像宋家银那么强悍,春梅顶不住自杀了,谁杀死了春梅?五奶奶的调皮孙子在河里淹死了……“梁庄600多个梁姓家族的人,留在村里的不足200人”,农民工的艰难迁徙到底得到了什么?没有成年支撑的乡村是没有灵魂的乡村,老人的疾病与落寞、孩子的孤单无望,女性的叹息、环境的恶化、资源的枯竭被忠实地记录在纸上,正如作者所言“村庄已经从内部开始溃败,只剩下了形式的、物化的村庄”。两篇作品不约而同地动用了“中国”一词,这让我们触摸到作者的家国情怀;同时,这种宏大的关怀又落实为具体的个人的苦难与希望。
    “新人”李娟其实并不新,埋头写了好多年,这两年被很多著名作家关注,她的《妹妹恋爱了》还被王安忆搬上了课堂。李娟书写的中心就是她自身的生活———阿泰勒的游牧生活,并不是说她的写作有多么高的难度,相反,她的写作是一种回归,回到写作的起点和原点中。像“池塘生春草”这样清新自然简朴的诗句能够穿越千年的时光站在你我的面前一样,李娟越过了很多“高、精、尖”的散文同行与我们相遇。
    提名评委:申霞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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