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讯(大学生记者叶文波 周敬启)昨天(19日)傍晚6点左右,在湖北大学思睿广场,数百学子自发组织悼念朱祖延老先生。99名大学生用手中的白色蜡烛,摆成“9.9”的形状,寄托他们对朱祖延老先生的哀思。 17日中午,著名语言学家、文献学家,湖北大学资深教授,首届“中国辞书事业终身成就奖”获得者朱祖延因病逝世,享年90岁。 昨天在湖北大学综合楼前、广场上、月光下,99名大学生手持蜡烛依偎在一起,为朱老先生祷告。 “之所以摆成‘9.9’的形状,第一个‘9’是代表朱老先生享年90岁,第二个‘9’代表我们这一代‘90’大学生”。湖北大学文学院大三女生阙小琴介绍道,“两个‘9’谐音是‘久久’,代表我们对朱老先生久久的思念和缅怀”。 |
新华网武汉12月22日电(记者 俞俭)一代辞书大师离去,留下数千万字辞书典籍; 一生为中国语言立碑,也为世人留下一座学术丰碑。 21日,凛冽寒风中,上千副挽联茫茫一片,千余学子、生前亲友在武汉送别我国著名语言学家、文献学家朱祖延教授。 三十余年“冷板凳” 典籍人生“活字典” 朱祖延,江苏宝应人,出身书香门第,自幼受家庭熏陶,广泛涉猎古代典籍,对博大精深的中国古典文化产生浓厚兴趣。在几十年教学与研究生涯中,他和辞书编纂结下不解之缘。而修典,几乎贯穿其学术生涯。 新中国成立后很长一段时间,一本小小的《新华字典》是我国文化教育工作者的主要工具书。1975年,周恩来总理提出改变“大国小字典”状况,组织专家编写《汉语大字典》,年过半百的朱祖延被任命为副主编。从此他坐上这个常人不愿坐的“冷板凳”,一坐就是30多年。 编典是一项周期长、纷繁复杂的文化工程,《汉语大字典》一编就是十个春秋。在那个年代,编写字稿的物质条件是相当艰苦的。数九寒天,手冻僵了,只有双手互搓,或到煤炉边烤烤。炎炎夏日,虽有吊扇,因满桌铺满字卡而不敢开,只有强忍酷暑煎熬,按时完成编写任务。 朱祖延致力于辞书编纂,连续主编了《汉语成语大词典》《汉语成语辞海》《尔雅诂林》等七部大型辞书,还根据吕叔湘先生生前倡议,日积月累,集腋成裘,编撰了《引用语词典》与《引用语大词典》,填补了我国辞书门类的空白。 在朱祖延编纂的众多典籍当中,《尔雅诂林》最让先生欣慰。《尔雅》和《说文》是我国最早的两部语言工具书,在古汉语史上有“双璧”之称,清代人编了《说文诂林》,他要编一部《尔雅诂林》,对两千年来《尔雅》研究进行一次全面的梳理和总结。 《尔雅》是小众书,要搜集历代关于《尔雅》的注释、校勘、版本与评论等资料,困难异常,前期准备工作就做了3年。在他带领下,湖北大学古籍所的老师跑了全国百余家图书馆,收集研究专著144种,做成10万多张资料卡片,装满了60多个大纸箱。 “编典就要耐得住寂寞。”朱祖延说。经历十四个冬夏轮回,皇皇六大卷、一千多万字、汇百家众注于一体的《尔雅诂林》终于编著完成,获国家古籍类图书出版金奖等三项国家大奖,在学术界引起强烈反响。时任国家图书馆馆长的任继愈先生称:“这是一部划时代的工具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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